沈斯漠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大手扣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自己,讓她的眼楮看向自己︰「女人,你只是奴,現在該認清自己是什麼了?」冷冷地帶著諷刺。
「一個玩游戲的人。」莫琴兒唇齒相機。
她的反擊讓沈斯漠黑眸徹底地凝結。
好一個玩游戲的人。
他和她之間只是她的游戲,。很好,非常好。
敢和他玩游戲的人不多。就她一個人……
沈斯漠嘴角緩緩地揚起一抹弧度,嗜血的弧度。
「游戲?!本少就好好地陪你玩玩、」沈斯漠黑眸一暗,身子覆身向下、
莫琴兒立即將臉別過頭,閉上眼楮。
嘴角緩緩地揚起。
她絕對不會屈服在任何人之下,尤其和金滿鳳有關的人。
**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現在,此刻她心的疼痛。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會疼,不知道。
莫琴兒讓自己變得冷血的時候嗎,她就麻木了自己的心。
她以為只會為爸爸一個人而疼。
可是現在。
莫琴兒讓自己不去想,不要想。
越想,她的心就會發狠地疼……
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對她來講就只是奢望。
死過一次的人不怕再死一次。
莫琴兒讓自己徹底變得麻木,冷傲。
沈斯漠帶著邪惡地望著她,見她空洞的臉色和毫無反應的身子。
頓時手指靜止。
該死的女人。雙眸擴散,身子霍地從她身上起來……
雙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莫琴兒,冷冷地擠出一個字︰「滾。」
莫琴兒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再次抬起眸,只見他已經在穿戴衣服。
動作很是悠然,慢慢地從沙發上坐起身子。
腿間的疼痛有些蔓延開來。
莫琴兒沒有去在意。
因為遠遠地比不上此刻的心疼。
「謝謝。」莫琴兒咬牙說道,心里卻無比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這一個滾字她知道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無需和他上床。
無需和他做。
無需做他的暖床工具。
無需再想寵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她可以離開他了。
「不用,你也付出了你自己的**。」沈斯漠冰冷刺骨的聲音諷刺地響起。
空氣里似乎夾帶著致命的冰冷,讓人透不過氣來。
「嗯。」莫琴兒緩緩地撿起被他撕毀在地上的襯衫,身子顯得有些僵硬。
望著手里的襯衫。,莫琴兒有些為難。
襯衫已經被撕毀,已經不能再穿。
而且在他的雙眸直視下,莫琴兒有些猶豫,
沈斯漠嘴角緩緩地一勾,沒有任何的表情,任何的溫度,任何的變化,只是一勾,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望莫琴兒的方向一扔,瞬間仍在她的頭上,隨之惡魔般冰冷的嗓音響起︰「穿上,然後滾。」
莫琴兒猶豫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直接穿上……直到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她的臉上一直揚著一抹笑容。
這抹笑是莫琴兒拼命地讓自己揚起的笑容。
她說過在他面前自己永遠不會哭,只會笑著看他們流淚。
她和他之間畫了一個句號,卻同時畫了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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