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漂亮,爸爸的小公主。」
「爸爸,這是金阿姨給若拉畫的,你看亮亮的。」小女孩在男人面前炫耀著自己涂了指甲油的小手指。
「嗯,金阿姨好嗎?」
「好,好,爸爸,讓阿姨一直當若拉的阿姨好嗎。」小女孩高興地拍拍手,小臉高興地問道。
「好,爸爸听若拉的。」
「爸爸真好,若拉最愛爸爸了,爸爸,把手給若拉,若拉在爸爸的手背上印下痕跡,這樣爸爸的手也很漂亮了。」小女孩隨即在男人的手背上,用手指頭深深地刻印下去,留下一道淺淺的指甲印,「爸爸,這說明這個爸爸是若拉的,只是若拉的,若拉的好爸爸。」說著,小女孩深深地將頭埋進男人的懷里。
歐陽雷此刻眼楮已經濕濡,記憶終止。
雙眸有些模糊地依舊一直望著書桌上的指甲印。
這是若拉的印記,他和若拉之間的。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昏迷之前,書桌上沒有這個印記,昏迷之後,昨晚他像往常一樣睡不著,來到書房。卻在書桌上發現了這道痕跡,指甲印。
書房一般他不讓人進來,而如果進來,誰會沒事在他的書桌上故意留下指甲印。
而今天早上,他看見了那個畫面,就是斯漠在酒會上的畫面,他旁邊的女人。
那雙眼楮和倚兒幾乎一模一樣。
而他的若拉從小那雙伶俐的眼楮就是倚兒的翻版。
再來這桌上的痕跡。
這只能說明他的若拉還活著。
在他的身邊。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正是上次來,一來,他就覺得熟悉,親切的琴兒,莫琴兒。
難怪他有莫名的那份熱忱和熟悉。
原來是他的若拉。他的若拉沒有死,他的若拉回來了。
為何她不讓自己認出。
為何她要帶著面具回來。
為何她回來了不和自己相認。
還有她在看滿鳳的時候。
頓時歐陽雷心里的疑惑不斷地擴散,似乎一切事情都可疑起來。
他記得當年是滿鳳帶著若拉出去的。
為什麼若拉會被抱走。
若拉一向很是乖巧,懂事,聰明。
不會跟陌生人走,要是陌生人抱她,她肯定會大喊,不會路上連一個人也沒有。
而那句尸體又是怎麼解釋……海里發現的尸體,衣服都是若拉的,但已經看不清了面目。
一切太過完美了。一切太過完整,完整沒有一點痕跡。
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算計。
這個人能策劃這一切,又布置得如此天衣無縫。
看來除了滿鳳不會有誰了。
若拉的死,對于她來講或許收益最大。
現在若拉的回來,對于她是最大的威脅。
也難怪她不讓她看早報,早新聞,是怕發現。
還有她有意無意地閃躲著莫琴兒的話題或許是看似無意的中傷她。
歐陽雷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糊涂。
居然一直把傷害若拉的凶手留在了自己身邊把她當自己最親近的人。
悔恨相交.卻更加堅信了他的若拉回來了。
眼眸中的肅殺再次揚起。
手指按下電話的一個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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