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也要包扎一下。」莫琴兒帶著梁墨塵往回走。
梁墨塵沒有回話,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上的手臂。一同跟莫琴兒進去身後的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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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一雙黑眸嗜血地由上往下俯視著這一切。
「你設計的?」轉過高大的身軀,冷厲的薄唇輕輕地一啟。
見她們走進會所,沈斯漠這才收起眼眸,回頭望向坐在沙發上悠然喝著紅酒的男子。
「嗯。」坐在沙發的男子滿意的點點頭。」表哥,你家的酒越來越好喝了,我過會回去帶幾箱,你就當感謝我了。」男子慵懶地說道,雙眸看著水晶杯里的紅色液體。
沈斯漠嘴角緩緩地勾起,黑眸暗沉︰「你確定?」
「有什麼不好確定的。」男人正是沈莫沉。
「很好。」沈斯漠黑眸驟冷,眼神變得肅殺起來。
沈莫沉︰「~~~~」他的話他怎麼听不明白。
他拿他的酒回去,很好。
還是他設計的局很好。
他只是讓墨塵出面讓rose回組織而已,這樣就很好嗎?!
正當沈莫沉想不明白的時候,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進來。」沈斯漠冷厲著聲音說道。
隨即房門被打開。
緊接著是一名黑衣男子壓著一名同樣穿著黑衣但帶著一定鴨舌帽的男子。
「帝少,沉少。」黑衣男子微微地叩首,大手一放,帶著鴨舌帽的男子隨即倒在地上。
臉上,鼻子上全都是血,一看是被用過刑。
「招了?」沈斯漠發話。
「沒有,帝少……」
「壓下去,繼續。」
「是。」男子再次把地上的男子壓下去。
「哥,這是怎麼一回事?」沈莫沉站起身子,感覺不對勁。
「不是你設得局。」
「~~~~我?!」沈莫沉隨即明白,剛才沈斯漠在窗口看見的景象。
該死。
「墨塵沒事吧?」俊臉凝結,有剛才的戲謔瞬間變得肅殺。
「你說呢?!」沈斯漠挑挑眉。
剛才的那一幕盡在他的眼底。
居然敢動他的人,看來幕後的人是活膩了。
他說過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動。誰敢動一根汗毛,付出代價就是一切。
而現在她沒事,有事的是他,沈莫沉。
看來樓下女子的受傷,他放過,這小子也不會放過了。
眼角緩緩地眯起。
雙眸看著沈莫沉焦急地打開房門,快速地離去。
這小子動情了?!
看來冷墨髯送他去非洲是送對了。
可自己呢?!沈斯漠一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和見到她沒事。
他的心卻一直為她擔心著。
而她呢?!在那一刻,是否想起過自己,是否有一刻想起過他的感受。
手指不禁緊緊地握成拳,隨即只听‘ ’地一聲,落地窗瞬間碎落一地。
手臂緩緩地放下,腥紅色的血隨著指節,手指,手心,手震~~~慢慢地一滴一滴滑落。
他該拿她怎麼辦?!
心沉沉地落下帶著一絲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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