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別人,是惡魔一樣可怕的男人。
「不算晚是嗎?!很好。」沈斯漠嘶聲低吼,黑眸已經染上暗紅的色彩,嗜血充斥著全身……
大手陡地扣上莫琴兒的頸項︰「女人,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把我們的孩子怎麼了?!」
話里帶著冰冷,冷硬的俊臉讓人不寒而栗。
怒火已經燃燒了沈斯漠所有的冷靜。
「孩子?我們的孩子?帝少你和我之間有孩子嗎?!」莫琴兒毫不畏懼地望進沈斯漠的眼里。
這是她所能給他的仇恨。
「那你去醫院干什麼,昨晚的話都是謊言?」沈斯漠扣上莫琴兒的大手不禁加重。
莫琴兒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難,雙手覆上沈斯漠扣住字頸項的大掌,困難地說道︰「我怕自己得病,去檢查一下,還有昨晚是不是謊言,帝少你可嘗不知道,我和你之間只是一場游戲而已,所謂的游戲是不能有意外的,」莫琴兒是冰冷的也是刺骨的。
沈斯漠是嗜血的更是冷硬的。
他們在一起一定有人會受傷。
可是在這場游戲里,沈斯漠的心卻是無比感到疼痛。
如果可以,他寧願選擇開始的時候沒有融化,這樣現在他就不會感到刺痛
這場游戲他輸不起,更加玩不起。
他把所有的籌碼壓了下去,可倒頭來卻是一場傻子的笑話。
「游戲,好一場你和我之間的游戲,你的謊言都在這場游戲里是嗎?」
「不是嗎?!」莫琴兒冰冷地回應同時感到疼痛。
他強忍住不讓自己有一絲的褪去,也許今天,現在,是時候結束了。
她不會後悔的。
可以說她自私,也可以說他無情。
但是她的仇恨永遠不會消去。
因為她是歐陽若拉,歐陽雷的女兒。
而他是沈斯漠,金滿鳳的兒子。
他們永遠是敵對的。
「你~~」沈斯漠緊咬牙齒,狠狠地從喉間發出,手上的力道不斷地加大,幾乎要把莫琴兒的脖頸掐斷。
莫琴兒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緩緩地變得鐵青。
手指緊緊地緊抓沈斯漠的大手,指甲深深地刻進他的手背。
她沒有喊疼,更不會求饒。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向自己的敵人求饒。
她的一切都不允許她怎麼做。
「叮咚。」這時,門鈴響起。
沈斯漠暗紅著雙眸,嗜血地盯著莫琴兒越發鐵青的臉頰,臉上沒有任何的溫度,只有肅殺,冰冷。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這時的他是無情的,冷血的。
只有死亡才能讓他消退心中的憤怒。
「叮咚~~」門鈴再次響起。
沈斯漠狠狠地放下手,起身,帶著渾身的殺意去開門。
莫琴兒困難地咽了一下口水。剛才的她再次意識到了死亡的滋味。
這一次是他帶給她的。
死亡,又一次死亡的味道讓她覺得自己離得好近。
小手覆在胸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一只手肘支撐著地面,身子虛弱無力,全身似乎麻木。
沈斯漠走到門口,打開門。
一雙銳利的雙眸望著門口,眉頭緊蹙,薄唇緊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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