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她的準則,當然附加條件是她一定會加倍的逢還。
要不是看在她幫了她一個忙,這一次不會是炸她的屋子那麼簡單。
嘴角危險地一勾,微微透亮的亮光照射在莫琴兒的臉上。
其實,現在的她不叫莫琴兒,應該叫歐陽若拉。
微微透亮的亮光照射在歐陽若拉的臉上,顯得那樣的危險。
換掉了莫琴兒的外衣,真正的她是歐陽若拉。
莫琴兒感動滿足的同時卻又帶著深深的心酸。
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
她想要重新生活,重新找尋自己的幸福。
可卻沒那麼簡單。
她的幸福其實很簡單,和爸爸在一起,和自己的寶寶在一起。
男人,沒有,她不是一樣過來。
愛情,這東西,她根本不需要。
她只要保護好他們就可以了。
現在,她要找得就是心髒,一顆跳動的心髒,一顆匹配的心髒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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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時間總在尋找之中消失,也在等待之中不知不覺中消失。
對于有些人,一天猶如一個小時那麼短。
而對于有些人,一天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沈斯漠就是屬于第二種,三年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來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沒有她的日子,沈斯漠從來沒有笑過,更沒有讓自己的心跳動過。
‘溫暖’兩個字,他忘記了是什麼感覺,怎麼寫。
包圍他的是冷,刺骨的冷。
過了今晚就是整整四年的時間。
幽深的雙眸望著窗外的景色,在眼里卻是黑與白。
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黑,白,紅,血淋淋的紅。
她死了?!他在心中告訴自己。
可是一個聲音卻在告訴他,她還活在某個世界的角落里。
他笑自己的蠢,更笑自己的笨。
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一個死去兩次的女人整整等了半輩子。
「沈總,冷總來電話,說您手機打不通,處于無人接听狀態,他有急事,如果您在,讓您馬上回一個電話。」電話叮地一聲響起,是秘書的連線。
自從三年前,沈斯漠就無日無夜的讓自己沉浸在工作中。
讓密密麻麻的行程麻痹著自己……不讓自己停下來。
這樣他就沒有時間去想,沒有空閑去想。
可是腦海里還是不斷地揚起那抹身影。
向他怒視,向他掙扎,向他冷傲,向他嬌喘。
向他的清冷,向他的熱情。
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能記起她的每一份感知。
她是他永遠逃不了的魔咒。
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
身子緩緩地轉過身。
高大但顯憔悴的身影是那樣的落寞,讓人心疼。
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
黑眸看向顯示屏,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冷墨髯打來的。
~~~~回憶停止。
十八年來她從未掉過一滴眼淚。
沈斯漠的心猛地一顫,但憤怒早就讓他不再思考。
舉著歐陽落望的身子猛地向地上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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