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琴兒見他還是沒有說話,不禁眉宇皺起。
她真是有事求他,要是沒有事,她絕對不會和他說一句話,擺起臭臉給誰看。
「沈斯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東西還給我。」莫琴兒終于讓自己發飆,她受不了了,忍不住嘶吼道。
沈斯漠就等她發飆。
不過,很好。
他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緩緩地睜開一雙如夜的黑眸,看向沈斯漠,然後嘴角冷厲地一勾,勾起一道嗜血的弧度︰「歐陽若拉,你說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本少來談判?如果是說錢,你認為堂堂一個帝少缺錢嗎?!」沈斯漠此刻很是冷血。
她根本不知道他要什麼,到現在也不知道。
莫琴兒眉頭越走越緊。
他到底想干什麼。
「為什麼你不挑明?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很好玩嗎?」莫琴兒沒有精力,時間和他耗。
他有時間可以耗,可是爸爸沒有,她也沒有。
如果她的死能解決,她會義不容辭。
而他卻不會那麼容易讓她死,剛才就是最好的證明。
沈斯漠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冷厲,清冷的嘴角再次嗜血︰「是,很好玩。」他倒想看看她還能牛到哪里去。
在她的手里已經沒有任何的王牌。
而相反自己的手上有絕對的王牌。
「呵呵~~~沈斯漠是我小看了你,你以為為難一個女人你就很了不起嗎?告訴你,不是。把心髒還給我,我根本就不想見到你。」莫琴兒被激起,她已經沒有耐心了,更沒有時間和他打哈哈。
「好一個不相見,好一個把心髒給你,歐陽若拉今天本少就告訴你了,休想,除非本少今天死在這里。」沈斯漠嗜血地說的,雙眸已經染上暗紅,聲音已經變得嘶吼。
渾身上下的肅殺揚起,讓四周頓時凝結在一起。
冷,刺骨。
莫琴兒十指緊緊地握成拳,眼眸中附上暗殺。
是他逼她的,一再地逼她。
為什麼他要拿爸爸和望望來逼她。
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可見莫琴兒正在用多大的力氣壓制自己怒氣。
「沈斯漠,別以為我不會動手,四年前我既然能主動引誘你,四年後同樣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莫琴兒冰冷刺骨,狠狠地說道。
沈斯漠霍地站起身子,高大的身軀直直地朝莫琴兒逼近,一步步地朝她移動。
每走一步帶著致命的氣息。
一雙染滿暗紅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莫琴兒的冰眸,嘴角一揚︰「歐陽若拉,遇上你,是本少一生最大的錯誤,今天我和你之間是該有個了斷了。」
高大的身軀黑壓壓地站在莫琴兒的面前停下,雙眸微微地低下,望著莫琴兒有些蒼白,憔悴的臉。
莫琴兒冷冷地注視著,看著他的臉,心猛地一顫,但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一切,和對爸爸和望望下手,莫琴兒瞬間變得肅殺。
陡地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一支黑色的東西直直地對準沈斯漠的心髒。
「一命換一命,把我爸爸的心髒還給我,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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