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戀,你也先退下吧。」雪淳醒過神來,淡淡的驅使司徒戀下去,這個司徒戀滿臉的敵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對茼蒿的殺氣。唉,小戀也是個苦命的女子,她愛上了最不該愛的人,而且那人還一丁點都不喜歡她。
司徒戀瞪了茼蒿一眼走開了,茼蒿苦笑了一下,司徒戀,以前在凌王府就討厭自己,處處與自己為敵。現在在追雲皇宮,她還是把自己視為眼中釘,這份執著,自己是不是該佩服呢,不得不說,司徒戀,真是個倔強的女子呢。要是御風知道,他的司徒戀對他如此情深,會不會愛上她?呃,為什麼想想都覺得心中泛酸呢?
「淳兒,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隨便出門了。星兒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朕送你回繁梨宮吧。」蕭天越半天不說話,卻是一鳴驚人。這什麼,才剛一來,什麼話都還沒說呢?說走就走?
茼蒿冷笑了一下,卻又換上無辜的笑,一手拍上自己的腦袋,「妹妹身子不好嗎?唉,姐姐真是大意了,快,天越,你陪姐姐回去吧,身子要緊。」
蕭天越沒有說話,直接起身走到屋子中間,雪淳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沒有動作。蕭天越不耐煩的說,「還不快些,不要命了嗎?」
蕭天越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怒氣,雪淳唇角一勾,原來他還是在乎她的。而茼蒿看著他們兩人相攜離去的紫色背影,有些疑惑的眨眨明亮的雙眸,這,是怎麼個事?
「哼,什麼意思嘛,根本就沒有把星兒姑娘你放在眼里!」玉兒憋不住話,沖著蕭天越他們離去的方向比劃著。
「咳咳,玉兒,說過多少次,不許亂講話。你先下去吧,我想安靜一下。」茼蒿揉著有些酸痛的額頭,往里屋走去。
慵懶的半躺在軟塌之上,茼蒿輕輕嘆息了一聲,一手放在額頭上的琉璃珠上撫模。這珠子不可能只有失憶蠱這麼簡單,蕭天越都不在自己面前虛與委蛇了,他一定還有另外的什麼牽制著自己。而且這珠子還在額頭,發這微弱的光芒,一定還是起了什麼作用的。到底是什麼呢?最近一直沒有什麼地方不適,到底哪里有問題?
忽然感覺有陣冷風飄過,茼蒿警惕的睜開雙眸,卻迎上了莫御風那棕色迷人的丹鳳眼。正欲開口,卻被他快速的在胸前點了兩下,茼蒿又一次悲催的發現,自己又被這可惡的家伙封住了周身穴道,還有啞穴。
憤怒的瞪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而莫御風卻一臉邪魅的笑意,被他這樣看著,茼蒿忽然感覺全身發熱,臉龐更是燙的要死。要死了,自己居然害羞了。
莫御風有些驚奇的模上茼蒿的面頰,唇邊一抹邪笑,「星兒這是怎麼了?難道受了風寒,發熱了不成?」說完還用嘴唇在茼蒿額頭輕吻了一下,舌忝著舌頭說,「還真是燙人呢,不過我剛好有退熱的辦法,要不要試試?」
看著莫御風不懷好意的笑,茼蒿恨不得一腳踢飛他。臉上紅綠交錯,嘴唇都咬出了一道血痕。
莫御風皺著眉頭,捧著她的臉,有些生氣的說,「你怎麼這麼狠心,自己咬自己?」修長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擦著,惹得茼蒿陣陣顫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的手指。
莫御風看著她嬌美害羞的模樣,心情大好,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笑著,「星兒姑娘要是現在肯從了本將軍,本將軍一定既往不咎,還娶你做本將軍的夫人,可好?」
莫御風看到茼蒿眼里流露出一絲厭惡,才發現自己戲做的太出格了。忙嬉笑著解釋,「好了,茼蒿,你別生氣了,我都知道了,你沒失憶對不對?你是在意我的吧,你還願意跟我走嗎?先說好,你要是不願意,我用強的,你也沒看法。你剛才也看到了,那蕭天越對那雪貴妃才是濃情蜜意,你呀,只有我還委屈點接受了。」
茼蒿無語的翻翻白眼,狠狠的瞪著他,死男人,不解開自己的啞穴,要她怎麼說話。
莫御風這才醒悟過來一般,伸手在她胸前比劃了兩下,在茼蒿像要噴出火的目光下,卻還是收回了手。一臉邪氣的說,「茼蒿,我才沒那麼傻,你等會要是再喊蕭天越來,我這破殘的小命不是玩完了,算了,你先跟我走!」說完將茼蒿橫抱在懷中,像茼蒿床下的暗道跳了下去。
茼蒿郁悶了,自己住了這麼幾天,為什麼都沒有發現自己睡覺的床下面還有暗道的?一時間,覺得抱著自己的男人好有魅力,好像一瞬間高大了起來。其實,她自己不知道,她這是心里的甜蜜,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
莫御風本來準備將茼蒿直接抱到師雅蒙房間的,可是在看到那石壁上一個大大的窟窿的時候,緊蹙眉頭,這師雅蒙在搞什麼鬼?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以對師雅蒙置之不理。無奈放下茼蒿,在她耳邊低語,「茼蒿,雅蒙可能會有危險,我得去看看。把你放在這里我更不放心,這樣,我們一起去,但是,不、你不能再用你那發簪刺我,知道嗎?」
茼蒿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眼楮眨了眨。莫御風在她胸前點了兩下,急速的後退,一臉防備的看著她。
茼蒿無語的皺眉,最後冷哼了一聲,率先抬腿躬身走進那窟窿。
莫御風嘿嘿干笑了兩聲,真是不懂情趣的傻女人。苦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進去之後又是一條黑暗的地道,不長,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出口。茼蒿單手撫在石壁上前,疑惑的看著莫御風,小聲的問,「你確定那家伙進了這里?」
莫御風也在四處模著石壁,听到茼蒿問話,一下竄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說,「我跟他又沒有心有靈犀,自然不像我跟你一樣,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茼蒿這次卻是不爭氣的紅了臉,他的呼吸灼熱的噴在她的耳根,只覺得有些腿軟,莫御風卻及時的摟住了她的縴腰,笑的一臉的邪魅,「茼蒿這是什麼了?難道中了軟筋散不成?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