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得意的揚起下巴,「我娘親就是水夫人。」
「水夫人?」蕭天越和茼蒿同時發問,只不過茼蒿更加的詫異。水夫人,不就是煉出易容丹的那位嗎?
「呵呵,我娘隱姓埋名了十六年,沒想到你們都還知道她的名字。」楚飛有些自豪的樣子。
「水夫人可是集藥,蠱,毒轟動天下的人物,只不過從來沒有見過水夫人的廬山真面目,真是慚愧。」蕭天越臉上帶過一絲遺憾,身為毒仙,對這樣的人物自然是很佩服的。
「哼,我娘才不會見你!不過娘親說了,要帶姐姐去見她的。」楚飛對對著茼蒿甜甜的笑,「姐姐,娘親可是等了姐姐好久了,姐姐來的太晚了。」
茼蒿冷笑了一下,往前走了兩步,一身黑衣黑褲,變為自己的臉龐之後,真是傾城無雙的美男子一枚了。茼蒿實在覺得奇怪,水夫人難道是死在靈犀皇宮的娘親?她頭痛的揉著額頭,淡淡的問,「她一早就知道我的行動了,可是雲痕的功勞?」
「呃,你說師兄?」楚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不關師兄的事了,師兄也只是無意中著了娘親的道了。」
原來雲痕竟是水夫人的徒弟?茼蒿搖頭輕笑,「那既然不關他的事,你就把他放出來吧。」
「姐姐!」楚飛詫異的看著茼蒿,忽然呵呵笑了起來,「真不愧是飛兒的姐姐,既然是姐姐的吩咐,那就依姐姐的。」
楚飛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茼蒿眉頭直跳,但是在沒有看到水夫人到底是何許人之前,她還是咬牙忍住。
楚飛袖子里的白紗飛出,在林中穿梭,本是極輕的輕紗,卻瞬間包裹住一個黑衣的男子,將他卷了過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黑衣男子一張俊俏的臉龐帶著尷尬的微紅,雙目含著怒意瞪著楚飛,但是卻是一動也不能動,甚至不能說話。
「好功夫!」蕭天越輕拍了手掌,臉上的虛假的笑意卻分不清是真是假。
「飛兒,解開他吧。」茼蒿知道是司空贊的獨門點穴,也懶得上前,直接叫楚飛解開。
楚飛有些泄氣的瞪著雲痕,「師兄,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這次就暫且繞了你,下次再不听話,就把你交給娘親收拾,哼!」楚飛說完,伸出潔白的靴子就在雲痕倒下的後背踢去一腳,然後快速的閃身躲到茼蒿的身後。
雲痕猛地掙斷楚飛的白紗,站起身來,頓時像只發狂的豹子一般,雙目含滿血絲。但是在看到絕美的茼蒿的時候,臉上有迅速的紅了起來,「飛兒,給我出來!」
楚飛躲在茼蒿身後,「姐姐幫我,師兄要打我**,嗚嗚…….」
在場的人全都黑了臉,哭笑不得。始終是個孩子,就算武功再高,也月兌不了稚氣。茼蒿忽然覺得有些想難過,這樣親切的畫面,偏偏在她身上從來沒有過。但是性情冷漠的她自然言行不露于表,只是看著眼前俊臉通紅的雲痕。
雲痕緊咬雙唇,在傾慕之人面前顏面盡失,恨不得一巴掌把楚飛那丫頭給扇回師父那里去。黑著一張臉解釋,「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怎麼會打你**?」
楚飛狡黠一笑,看著雲痕那表情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了。在茼蒿的身後對雲痕做了個鬼臉,「反正你就喜歡打我**,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姐姐,幫飛兒報仇,打他**!」
茼蒿淡然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龜裂,抽了抽唇角,卻發現蕭天越邪笑著看著她,接著他又說,「小妹妹,你姐姐只會打你姐夫的**。」
「姐夫?」楚飛眨了眨水潤的大眼,故意上下瞄了一圈蕭天越,後又極快的轉頭去看雲痕,呵呵一笑,「那師兄就做飛兒的姐夫吧,姐姐你說好不好?」
雲痕雖然臉一黑一紅,卻是緊張的朝茼蒿看了過來,蕭天越更是氣的冒煙。茼蒿一愣,輕咳了一下,急忙轉開話題,「飛兒你不是要帶姐姐去看你娘親嗎?」
看著雲痕失望蒼白的臉,茼蒿垂下眼眸,她不想再去招惹那些男人,他們都很優秀,都該有自己的生活,而她的心里,也只想和冰臨一直到老。
楚飛嘟了嘟嘴,雙手一拍,走到前面,「好吧,那你們就隨我回天懸寨吧。」
「水夫人在天懸寨?不是隱居嗎?」蕭天越疑惑的問。
楚飛像看白痴一樣掃了他一眼,「蕭哥哥長得儀表非凡,腦子卻不怎麼好使,飛兒那天懸寨豈是你們可以隨意看到的?」
蕭天越俊臉一黑,那小丫頭伶牙俐齒,罵起人來也順溜得很。陰郁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想到她跟茼蒿可能會有關系的份上,也生生的壓下了這口氣。
雲痕卻是得意了,那蕭天越一直對茼蒿動手動腳,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剛才在暗處看到他像禽獸一樣對待茼蒿,就想一劍斬下他的腦袋,但是沒想到他那精靈頑皮的小師妹竟然也在這里,還把他全身穴道點上。小師妹的武功五花八門,師父又多,他自然只有被她欺負的份,也只有小師妹小的時候,還可以在她不听話的時候打她兩下**而已。
茼蒿淡然一笑,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輕點了下頭,「那飛兒就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