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明天……不,是以後,別在讓我听到你出去打工的消息,在我們婚禮的那天,媒體都見過你,如果讓他們發現我寒半世的老婆出去打工賺錢,這消息散播開,那我的顏面就沒了!懂?」寒半世說完就擦過方琉璃的肩走進浴室。
方琉璃捏起拳頭,朝已關上的浴室門邊敲邊大喊。「不是以後,是契約期限里,還有60天,最後60天!」
「啊起……」方琉璃狠狠的打噴嚏。
她忙的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這是要感冒的節奏啊。
「啊起……」
「啊起……啊起……啊起……」
「媽呀!」方琉璃用手搓了搓鼻子。
「啊起……」
方琉璃連續的打著噴嚏,而且感覺身子來越冷,閉上眼楮讓自己趕緊睡著。
浴室的門開了,寒半世穿著浴袍,手里用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走到鏡台前,寒半世拿起面霜涂在臉上,當他擦著臉時,看到鏡子照到躺在床上方琉璃蒙著被子瑟瑟發抖。
走到床邊,他掀開一點方琉璃的被子,冷冷的開嗓。「你干嘛?」
「我冷……啊起……」方琉璃把被子抓的緊緊的。
寒半世伸手模了下方琉璃,眉頭一皺,沒話說,直接去倒了杯開水拿了粒藥給她。
方琉璃不領情,鳥也沒鳥寒半世,因為她氣還沒消完。
寒半世見方琉璃不領情,直接把藥和開水放到一邊,她不喝,那就病死她好了。
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過去……
本已睡著的寒半世給一陣哭聲吵醒,他打開不耐煩的打開台燈。
「你哭什麼!」寒半世最討厭在他睡覺時給人吵醒。
他的話沒有任何人回答,只見方琉璃雙眸緊閉,眼淚直流。
「喂……我問你哭什麼?回答我!」見方琉璃不回答,他在次開口。
方琉璃依舊雙眸緊閉的哭著,想在夢中哭。
寒半世發覺不對,他看向台桌上的藥,還在那,在伸出手去模方琉璃的額頭,發現滾燙滾燙的。
「笨女人!」寒半世下了床,連衣服都沒換,就穿著睡衣,直接橫抱起了還在床上夢中哭泣的方琉璃走出了房間。
寒半世抱著方琉璃下了樓,她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胸堂,他感覺到那濕熱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點心痛。
他發過誓,以後絕不會在愛上第二個女人,曾經的他,給傷的太深!
把方琉璃抱到車上,寒半世直駛醫院,如果在不送她到醫院,那麼到了明天,她百分之九十會成傻子,要是傳出去他寒半世有個傻子都婆,那又是一則大新聞。
方琉璃躺在後坐,哭聲也慢慢滯止了,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一般人看著都心疼。
「我好冷……好冷……」方琉璃呢喃著。
寒半世停下了車,把車上一件他的風衣蓋到了方琉璃身上,靜靜的看著她一會兒,看著她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出的難受,但他不理解是內心難受,他只認為是氣憤,三更半夜還要送這個女人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