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爪子伸向了簡汐的腰間,開始給她撓癢癢︰「哼!哼!我讓你取笑我,取消我。」
「哈哈哈•••癢•••青••哈哈•別鬧。」
簡汐最怕別人撓她癢癢,青青也肯定是故意明知道她怕還故意撓她,伸出一雙爪子也開始反攻回去。
「哈哈•••你也撓我。」
「撓你怎麼了•••哈哈哈。」
一聲聲清脆又爽朗的笑聲溢滿了整個房間,暫時沒有了憂愁和無奈。
夜晚的別墅天台,星空閃爍,微風涼爽,快入秋了天氣似乎也透著一絲絲的微涼,但是絲毫不影響這兩個人男人品酒的心情。
兩個男人坐在天台的涼椅上,手上各自挑著高腳杯,輕輕搖曳著手中的紅酒。
阮揚辰輕輕抿了一口,看向景律有些玩味道︰「律,你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些變化了哦。」
從他對簡汐的態度看來,阮揚辰肯定沒猜錯,他只有在迷茫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才會采取冷淡無視這樣的態度,一天下來對簡汐沒有說任何過分的話,足以說明他的心在動搖,動搖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可是某大神那高傲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怎麼可能承認,嘴角一挑劃過一絲冷笑道︰「阮揚辰,你覺得你的洞擦力很好麼?」
「當然,本公子這是火眼金楮,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可是都看在眼底。」
「你怎麼不洞察洞察你自己。」景律反駁著他的話,要說到洞擦力應當屬于眸光銳利如鷹的他。
阮揚辰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知道他話里有話重復道︰「我洞察自己什麼?我這麼透明的人還需要洞察?」
景律黑眸盯著他,所有所思的又勾了勾唇︰「那個女人,對你而言沒那麼簡單。」
「••••••。」
阮揚辰當然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對那個死丫頭那一絲絲微妙的變化隱藏的如此小心翼翼還是被景律給識破了,真是無奸不商啊,他就是奸商中的奸商。
既然他察覺到了些什麼,阮揚辰也卸掉了偽裝,他可不想某人那樣太不坦蕩蕩了。
「哎哎•••哥們就郁悶了,那麼暴力的女人我怎麼就會•••有好感了呢。」阮揚辰昂起杯子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扯開了襯衫的領口看起來有些煩躁。
景律也並不打算安慰他,深邃的眸光有些渙散的看著前方的天空,眼底閃過一絲落寞輕聲囈語︰「冥冥之中注定的,逃也逃不掉。」
感情的事不是那麼容易就說的清楚,嘴巴上的喜歡或者不喜歡有什麼用,主要是自己的一顆心它才左右著所有的一切。
就像他和她之間,一個情字牽引出了這麼多,原本以為自己的恨意可以磨滅掉這一切看來還是他想錯了,越是跟她相處的時間久了,心中的恨意非但增多而是在一點點的減少,被冰封的情愫卻日益漸增,最後膨脹到他連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他都不知道。
等阮揚辰和景律從天台下來時,景律回到房間並沒有發現簡汐的蹤影,俊秀的眉宇間擰了擰,下一秒口袋中的手機響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