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沒有了那些書包的重量,我整個人感覺就是一輕,走路的步伐明顯加快了不少,我但依舊跟不上哥哥的節奏,我倆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誰也沒搭理誰,突然哥哥猛的停了下來,害得我差點剎不住腳又撞上他的後背。
「怎…怎麼了……」我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小聲的問道。
「你就那麼甘願當佣人麼?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不哭著跑回家去向媽媽告狀!為什麼不離開我家!!」哥哥的嗓門越吼越大,我感覺耳膜都快被震碎了。
原來他為的就是這個目的以為我會生氣,以為我會因此而離開,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放棄要趕我走的念頭,不過既然已經到現在了,我也應該開始學會去習慣,我只是低著頭沒有說話,我知道多說多錯,唯有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
哥哥見我不說話,表情越來越黑,就那麼直勾勾的瞪著我,一下子周圍靜了下來,靜的只听見呼呼的風聲灌進我的耳朵。
「喂!我冷!」哥哥突然對著我冒出了這麼一句,我頓時呆了片刻,完全不能理解他那麼快的態度轉變。
「啊?!」我滿臉的疑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我∼很∼冷!」哥哥這次又加重了語氣重復了一遍,他的那爽漆黑的眸子上下的打量著我,最終視線停在了我的手上,確切的說是停在我手上的手套上。
這下我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了,他是想用我的手套,沒辦法在他的面前我是沒有說不的權利的,只能可憐兮兮的月兌下了那雙略微發黃的針織手套遞到他面前。
哥哥但是完全沒有客氣的意思,拿過手套就直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而我只能不停的朝著手中哈氣以保持手掌的溫度。
「可…可以走了吧?」我搓了搓手,再次小心的問道。
「不夠!」哥哥仍舊擺著一張冰塊臉,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這下急了,難不成還要我把衣服月兌給他麼,一想到這我的心不由的緊了一下,要真是月兌衣服的話那麼在還沒到家之前我首先就得去天堂報道了。
「這個也給我!」趁著我思緒游走的片刻哥哥突然伸手拉了拉我脖子上的圍巾,那條媽媽織給我的圍巾。
我頓時觸電一樣的從他的身邊跳開,我寧願他要我月兌衣服給他也不願他打這條圍巾的主意。
「這個,不可以!我需要!」我雙手護著脖子上的圍巾強硬的回答道。
「那如果我偏要呢?你能把我怎麼樣?別忘了,你只是個佣人!」
哥哥的話又讓我徹底的無語了,對啊!我現在在他眼里只是個佣人,如果我不給的話,不知道他又會在阿姨面前耍什麼小心機。
我想了好一會為了不想把事情搞得復雜,所以我還是伸手極其不情願的摘下了圍巾,遞到了哥哥的面前,他接過圍巾的時候我還是舍不得緊緊的攥著,哥哥看我一副不清不願的樣子,索性用力一扯,便把圍巾圍到自己脖子上了。
「那個,它對我很重要的!」我看哥哥如此粗魯的對待我的圍巾心急了趕忙聲明了下。
哥哥听到我這樣的話,嘴角淡淡的一笑,這樣的笑容讓我害怕,就好像他在計劃著什麼,又好像是從中抓住了我什麼把柄。
沒有了圍巾跟手套的保護,**在空氣中的皮膚被凍的紅彤彤的,我感覺全身開始瑟瑟的發抖,就連牙齒也不受控制的開始打架了,而哥哥卻離我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需要報告老師嗎?」一個聲音從我的側面傳了過來,聲音很悶像是隔著什麼東西發出的。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年紀跟我相仿穿著冬裝校服,頭戴黑色毛線帽嘴上戴著黑色口罩的男生正用他那懶散的目光看著我,看他身上的校服我就知道並不是我們學校的,在這個a市學校多到就跟開連鎖店一樣,僅僅在我所讀的學校附近就有四五所,所以在這里踫到其他學校的學生一點也不稀奇,至于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哪所學校的我還真看不出來,不過我也沒興趣知道,我此刻只想快點回家取暖,然後把我的圍巾要回來。
「不…不用了…」我立馬向他擺了擺手,直接轉頭就想離開。
「他明明搶了你的東西,不是嗎?」男生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摘下了口罩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追問道。
這是我才真正看清這個人的樣子,他有著跟雪一樣白的皮膚,看似很普通的五官搭配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的突出,如果哥哥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生那麼眼前的這個就能算是第二。
「我…我們只是鬧著玩的……謝謝你……」我不想讓他再進一步的猜疑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多管閑事,于是就胡亂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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