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多來了一個人,此刻的我趴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感覺始終有一股小興奮勁在身體里竄來竄去,直到最後我把這股興奮化成了行動,是的,我非常想跟隔壁的那個同齡人聊聊天,我也曾不只一次的幻想著每天在睡覺前能有那麼一個可以無話不談的閨蜜,我們一起談天一起說地,一起描繪未來的夢想,抒發著內心各種各樣的情感,這樣的空想居然那麼不真實的實現了,我突然覺得上天似乎對我開始公平的待遇了。
來到穆音的房間我便輕輕的叩了幾下房門,里面似乎沒有任何的動靜,于是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次敲了幾下,依舊沒有動靜,不免內心有一絲失落,也許今天是我真的過于的興奮了,估計她早就睡了吧!我剛打算轉身離開之時突然房門應聲打開了。
穆音穿著那套我平時都不怎麼穿的睡衣,披散著頭發愣愣的看著我,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畏懼,一只手緊緊的抓著門鎖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嗎?我…我只是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我臉上此刻堆滿了歉意,或許這樣冒昧確實影響到她的休息了。
看她半晌沒有回應依舊保持呆愣的狀態,我就確信自己確實不知好歹,連忙又補充道︰「那個……可能太晚了吧!要不改天好了…呵…呵……」
我陪著幾聲干笑勉強的把話圓了回去,後腿了幾步就去開自己的房門。
「我換件衣服,小姐等等可以嗎?」穆音突然慌張的開了口。
我開門的動作戛然而止,隨即轉頭望向她一臉的興奮,二話不說直接就上前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我還沒換衣服…」穆音依舊很緊張看著身上那件寬大的睡衣有些不知所雲。
我把她拉進房間後立馬鎖上了門,隨即又馬上把她推到了我那張柔軟的大船上,她明顯被我的舉動嚇壞了,連連的擺手身體不自覺的就要逃離我的床。
「我不可以呆在小姐的床上,我坐椅子就可以了!」說完她便把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的梳妝台前的一張方形皮椅上,于是迅速下了床一**就坐端坐在了那個皮椅上。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畏懼我,更不想听她口中那一聲聲的小姐,如果是劉嬸那麼叫也就算了,畢竟她是很執拗的人,即使不讓她那麼叫她也是絕對做不到的,而對于眼前這歌同齡人來說她那麼叫我,我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別扭。
「我叫李愛荷,你叫我愛荷就行了!」我對著她鄭重的聲明道。
「那不行的,我已經被董事長買回來了以後就跟劉嬸一樣是這個家的保姆了!劉嬸說這些都是固定的稱謂不能擅自套近乎攀關系的!小姐就不要為難我了!」穆音誠懇的說著,眼神頓時變的可憐兮兮的。
我也不想與她再繼續爭辯下去,也就任由她怎麼說吧!她見我不再繼續強調,緊促的眉頭也立刻就舒展了開來,我發現她神情輕松後,眼楮的聚光全部集中在了梳妝台上。
我很好奇她在看什麼,于是也就順著她的目光去看了過去,台面上被窩收拾的整齊,出了一把梳子和一個發夾,什麼都沒有。
她是在看那個發夾嗎?我琢磨了一下得出的結論,因為她不可能盯著一個普通的梳子那麼久的時間,那是個水晶的發夾,此刻在燈光的映射下正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真漂亮!」她無意識的發出了這一聲感嘆,隨即有好像發現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連忙又講視線從台面上移開,表情變的有些窘迫。
我這下更加確定她說的就是那個發夾,于是我慢悠悠的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了那個發夾思索了一下還是把它塞進她的手里,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小小的不舍得因為那個發夾是阿姨一次去外地出差帶給我的禮物,總共加起來也就戴了幾次,怕弄壞了正打算收起來放好的,但看她那麼的喜歡我還是決定送她。
「不是的…我就覺得好看…我不是要你給我……這個我不能要的!」穆音突然激動了起來,慌忙講發夾又重新塞還給了我,好像這東西瞬間就成了髒物一般踫不得。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那麼的拘謹,即便我想跟她打成一片都變的很困難,就這樣你推我搡幾個來回之後我敗下陣來,最終還是把發夾收了回去。
「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你真的不用那麼拘謹的,其實我也是跟你一樣的……我曾經…」說到這里我的話不禁戛然而止沒能再繼續下去。
其實我想告訴她,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小姐,我也只是個農村孩子,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屬于我,只是幸運的披上了這個大小姐的美麗外殼而已,月兌下這個殼我便什麼也不是了!但是我不能這麼說,也許是我的虛榮心作祟,但我真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也不想被更多人戳痛處,因為已經有一個哥哥在不斷的揭我的傷疤,我已經夠疼了,所以不想要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更多的人來戳這塊痛處。
五花肉的話︰又木人看了咩~~桑心~~木有動力啊啊~快證明有人再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