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秒兩秒然後幾十秒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以為我們會就保持這樣的狀態直至到達底層,可是當我這樣的念頭剛剛涌起,他就有了動作。
他的雙手以閃電的速度快速的嵌制住我的雙手,然後直接把我逼到了角落,電梯壁那冰涼的觸感瞬間就從我的後背傳到了全身,我下意識的抬頭看著他,卻看到他此刻臉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霜冷的讓人發怵。
「明知道會惹怒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想讓我馬上把你踢走嗎?還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別再讓我猜中你這些低級的手段!!」他的聲音如同從寒冷的冰窟里傳出來的沒有任何溫度。
我有些暈乎了因為我根本听不懂他所要表達的意思究竟是什麼?他難道並不想很快的趕我走嗎?不想猜中的意思是指並不想看到我傷害穆音?那麼結合這樣的意思的話是不是在說明他其實也開始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我做的,想到這里我心頭莫名的涌上一股熱流,眼淚就直接沖出了眼眶。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到從哥哥的內心世界里所窺探到的這些細微變化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有用眼淚才能去平復。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哥!你相信我好嗎。」我語氣幾近哀求,淚水布滿了臉龐我恨不得馬上跪倒在他面前只求他相信我所說的。
而哥哥只是默默的盯著我,表情從冰冷轉為僵硬,緊緊嵌制的手一下子就松開了,突然他又猛的湊近了我整個身體幾乎要貼到我的身上,他急促的呼吸撩撥著我耳旁的發絲癢癢的感覺使我的胸口一陣灼熱。
還沒等我從酥麻的感覺中緩過來,他又是一個大力狠狠的把我推開,快速的轉身就去按身後的按鈕,最終電梯停在了三層,頭也不回的快速走出了電梯門,而我卻傻傻的等到電梯門合上後又直接下到了底層才神游似的走出電梯。
我的腦子里全部都是哥哥剛才那慌亂的神情,這種表現不該出現在他的身上可偏偏剛剛我看的是那麼的真切,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突然的就那麼反常,依舊還是不肯信任我嗎?還是說剛剛我所有的設想全部都只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不知道是怎樣度過的,劉嬸只是做好了早飯就匆匆往醫院里趕,阿姨則直接住在了醫院,說實話我很嫉妒,阿姨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居然可以如此上心。
當我無止境的糾結在嫉妒與落寞的惆悵中無法自拔時,穆音終于出院了,是阿姨的司機親自接送回來的,當我欣喜若狂的沖出大門準備迎接的那一剎,我看到穆音如同公主駕臨一般由司機起身替她開車門,然後再是阿姨攙扶著走出了車子,她穿著純白的尼子大衣頭上依舊裹著紗布,劉嬸正忙著在後備箱里收拾行李,都沒來得及跟我打照面。
不知怎麼的我的心里突然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酸楚,那是嫉妒感膨脹到一定程度的感覺嗎?壓抑在心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但我還是要努力的去克制,我不想看到阿姨那失望的表情,于是我沖上前想要伸手去扶穆音,可她卻裝作沒看見一樣手依舊牢牢的搭在阿姨的手上,無奈我只能尷尬的又縮回了手。
「這幾天有按時吃飯麼?」阿姨將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輕聲的問著。
「有!每天都有按時!」我拼命的點頭,眼里就快有熱流滾出來,原來阿姨還是會關心我,她沒有討厭我,真的好開心慶幸她沒有冷落我。
穆音回到家後,阿姨就囑咐不讓她在干家務了,所有的活依舊還是劉嬸一個人全包,而她只要靜靜的躺**上等待劉嬸準時送餐到她房間就可以了,有時候我真希望受傷的如果是自己該多好,可以得到阿姨無微不至的照顧比任何一切都要來的幸福。
「小姐,你不討厭她嗎?」劉嬸站立在廚房里的洗水槽旁一邊理著菜葉一邊四處張望了一下輕聲湊到我耳邊問道。
其實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覺得劉嬸的話里似乎隱藏著另外一層意思,關于我到底討不討厭她,這個問題在我腦海里翻騰了好久,應該說從第一次見面的那時我很喜歡她,甚至一度認為我們會成為親密無間的最佳閨蜜,但漸漸的她變的不再是最初的那個穆音了,變得讓我開始對她畏懼,變得我根本看不清她,這樣的她並不能說討厭,而是恐懼害怕。
當然這樣的想法我也只能放在心里,到從劉嬸的眼神里我讀到她的態度,她也看的出這一切跟我壓根沒有任何關系,她也覺察到了穆音漸變的反常,到也只能默默隱忍不想去戳穿,或者說不想讓阿姨傷心,畢竟她是阿姨撿回來的,她不想也不會去承認她帶回來的是一個攻于心計的惡毒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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