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了瘋似的的拼命的掙扎,可哥哥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我越是反抗他的動作越是粗暴,他狂而灼熱的吻著我從耳垂到脖頸再到胸口。
「放開我…求求你……不要…不可以……哥你清醒一點好嗎……」我幾近絕望的聲音沙啞的從刺痛的喉嚨口發了出來。
眼淚如決堤一般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到的是一個喪失心智的惡魔,我在他面前渺小的猶如一粒塵埃,我該怎麼辦我寧可相信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便都結束了,但肌膚間的踫觸又讓我不得不打破幻想。
就在我苦苦掙扎不止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的心猛烈的一緊哥哥停止了動作雙手卻仍然死死的嵌制住我。
「少爺!是你嗎?」穆音弱弱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我此刻連呼吸都開始變的緩慢,生怕被她知道還有我的存在,生怕被她撞見我現在這副屈辱的模樣。
「沒你的事,滾開!」哥哥朝著門外大吼了一聲。
門外果然沒有動靜,而我卻又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哥哥又再一次的壓在我的身上,這一次的他更為的瘋狂,沒有一點容我反抗的機會,他強行突破了我的最後防線,尖銳的刺痛提醒著我一切都沒了,他徹底把我毀了連渣也不剩。
我不再掙扎如同死尸一般任由他瘋狂的佔有,淚水在枕邊暈染一片,這就是他送給我的成年禮,一輩子恥辱的成年禮。
直到他盡情的釋放後,才昏沉的倒在一邊睡死了過去,一分鐘,二分鐘,我就那樣躺著靜靜的看著窗外那一輪明月,我的腦子是空白的,機械式的起身穿好已被撕爛的衣服,無意識的走出了房間直接去了衛生間。
頭埋進浴缸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我想就此結束生命,可卻發現我做不到,去了那個世界我又該怎麼跟爸媽交代,我又怎麼跟阿姨交代,我拼了命的擦洗著身體希望能把所有的屈辱全部都抹去,洗玩之後我還是原來的我什麼都沒有變,那該有多好!
我就這麼在浴缸里泡著,直到皮膚都開始發白腫脹才出來,回到房間躺回床上我一刻都沒合上眼楮,之前的那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樣清晰的紀錄在腦海里,怎麼也無法刪除。
五點半我就出門了,我沒忘記還要考試,這場決定我命運的考試,來到考場的時候門還是鎖著的,我就那樣定定的現在門口,原本激動而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想流淚的沖動再次涌了上來,面對幸苦奮斗三年的考試我卻平靜的猶如一灘死水,我應該感慨應該興奮應該信心滿滿但這些所有的應該全部都被扔掉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丫頭,這九點才進場考試呢!現在才六點!太著急了吧!」門衛老頭笑呵呵的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我卻仍舊呆呆的沒有搭理他,老頭搖了搖頭打開了考場大門便離開了,我一個人坐在那張屬于我的位置愣神的看著面前的黑板,黑板上寫著三天來的考試科目,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考場的人陸續都來了,考試如期的開始了,看著白卷上的題目我卻一點動筆的念頭也沒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考完這三天的,我也不想知道成績究竟會怎麼樣,我只是不甘心為什麼偏偏我要在考試前面對這種不公恥辱的事情,老天對我的懲罰嗎?為什麼該懲罰的人逍遙法外,而我只是一個無辜受害者,老天爺你真的瞎眼了嗎?
自從那晚過後我便再也沒見到過哥哥,劉嬸說是阿姨讓他去公司體驗實習為以後接手她的工作做準備。
在阿姨面前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她也從來就不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才偷偷的哭泣,釋放著那份屈辱的壓力。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如果離開了這個家那麼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了,我再不想面對他是不是離開了就能徹底的忘掉這個恥辱的記憶。
不想面對的總是要去面對的,那一晚他回來的很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聲稱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只是在為不見他而找的借口,我根本沒勇氣再去面對他我怕克制不住那股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憤恨突然之間就被點燃。
我不找他並不代表他就不找我,他來敲了我的房門語氣越來越缺乏耐心,我怕他會惹急了破門而入還是去替她開了門。
「為什麼?躲著我?」他的語氣依舊充滿著不容置疑,似乎對于那一晚的記憶全然不知。
真的是因為喝醉了才忘記的嗎?還是根本就很清楚不想承認。
「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了!」我說完就想去掩門。
哥哥卻快我一步搶先抓住了我的手,試圖不讓我關門,幾乎就在同時我如觸電般的從他的手上彈開,那只充滿罪惡的手,讓我覺得惡心反胃的同時也在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