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煙听著陌上宇的話,轉身跟著陌上宇往墨府中去。
夜三看了看那兩個已經走的主子和主母,只好認命的上前提著慕容承跟著王府里去。
也幸虧這吃午飯的時候,沒有什麼人,事情發生也很快,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在堂屋坐好,其他的夜衛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警守著,不過耳朵卻豎著仔細听著堂屋里的動作。
夜三再次悲催和幸福的留下了,幸福是︰可以近距離的問著主母一些事情。悲催是︰要是一會主子和主母談不好,自己一定遭殃。
趁著下人上茶的時候,夜三好奇問著楚悅煙。「主母,為什麼慕容公子一直在吐血?」
楚悅煙撇了一眼正在努力運功沖穴道的慕容承,慕容承一直在吐血,這是楚悅煙知道了。也知道他正在逐漸的家中內傷,但是也不提醒。見夜三問道了,楚悅煙才懶洋洋的開口︰「哦,那是他在犯傻。」
「主母……他?」夜三還是不明白,就連陌上宇也好奇的看著慕容承,望著楚悅煙。
楚悅煙突然笑了出來,那笑容柔和的很,就好像,剛才打人罵人的不少她一樣。「我點穴的手法是特殊的,別人會不會,我不知道。不過,我點的穴,要是不經由我解開,別人是解不開的。而且……」楚悅煙頓了頓,看著听著自己說話,還加快速度沖穴的人,慢慢說著︰「要是妄想要內力來沖開穴道的話,功力深的人傷的越重,就算沖開穴道也只是廢人一個了。以後連傳宗接代或者走路都做不到,而且還會每個月身體都會受烈火焚燒的痛苦。」
楚悅煙的話剛落,慕容承就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惡狠狠的瞪著楚悅煙。
夜三嚇了一跳︰「主母,這……」夜三指著地上的慕容承。
「沒事,他內力差,是沖不開穴道的。那口血是自己吐的,不過傷是越重的沒錯。只要這麼吐下去,不用我動手都會自己死掉。」楚悅煙面不改色的說著。
夜三猛的冒出一身冷汗,這要惹了主子還可能有命活著,要是惹了主母,那可是享死都不能好好死呀。旁邊還有幾個隱咱暗處的暗衛,听到楚悅煙的話,也差點隱不住現出身來。
陌上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並不少話。老半響後,陌上宇好像是回過神似的,笑了笑,對著楚悅煙開口︰「寶貝,這慕容承是慕容家的唯一嫡子,慕容家是朝雲國的首富。他殺不得。殺了他會有麻煩,這個國家甚至是附近的幾個國家,經濟上都會有很大的動蕩。放了他吧,我保證,他一定不會出現在京城以外。」
楚悅煙並沒有拒絕,只是露出甜美的笑容,整個人就好像是鄰家小姑娘那麼無害。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都心驚膽戰,「我向來不把我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不就是首富嘛,換個人當首富不就可以了。」
楚悅煙的話,那麼的囂張。可是听著她說的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正一切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而慕容承就這麼背忽略著,在地上躺著。這慕容承雖然不能說話,這是耳朵還听的見呀。照這個情形,楚悅煙就是想著,要是有了計劃,就會把慕容承宰了,知道也是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