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選演員?這樣的事以前還真的是沒有听說過,從來都是公司自己分配。
夢優璇心中已經是有了想法,看來星光娛樂公司不愧是王者,跟其他的公司還真的不一樣。本來還打算利用她父親分配到一個金牌金牌經紀人的,結果現在居然是經紀人自己選。
一個公司現在只剩下一個金牌經紀人?
莫唯一冷笑著,這可能嗎?不過就是看他們是新人罷了。說穿了就是從這幾十個人當中選出一個最好的,金牌經紀人自然是最有眼光的,誰有潛力誰沒有潛力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那麼這個金牌經紀人肯定是選擇那個最有潛力的人了。
「哦,對了,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選擇的時候意見不合的問題,其他的經紀人選擇的權利是平等的,如果有經紀人同時選擇了一個人,那麼就要看被選擇人的意見了,而金牌經紀人享有優先選擇權,不要覺得不公平,等你們成為了大明星,那麼公司的金牌經紀人隨你們挑選。」
大家心中雖然都舉得不公平,但是沒辦法,誰讓現在她們是小蝦米,沒有名氣,只能公司說什麼就是什麼。更何況,星光娛樂公司不同于其他的公司,有名的導演多,金牌經濟人多,合作人也多,自然拍的戲也多,一年基本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電影電視參演的演員都有星光娛樂公司旗下的。這就是大公司與小公司的區別,再加上星光的背景,很多演員想進來還沒有機會,相比之下他們已經是很幸運了。
其實對于金牌經紀人這件事,她並不是很在乎,經紀人重要,自己本身更為重要,如果你不是一個好苗子,再好的經紀人給你也是浪費而已。她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演好今天的試鏡。
不過既然是古裝戲,那會不會有舞蹈之類?她可沒有學過舞蹈。
她不是不喜歡,喜歡,也很想學,可是她「曾經」的那個好媽媽說︰「你學什麼舞蹈,家里哪有那麼多的閑錢,大學畢業了給我早點嫁人,給家里的事業帶來點幫助,學舞蹈有你妹妹學就夠了,我們不需要那麼多的才女!」
這是多麼可笑的理由,憑什麼她就要大學畢業之後家人,她也有夢想,有自己的追求,結婚生子並不是她想要的,為什麼她的妹妹想要做什麼家里都會去滿足,而她呢,她要做什麼,家里永遠都是那麼敷衍的理由——家里沒有那麼多的閑錢!
她就不懂了,莫氏好歹也是一家企業,子女學點舞蹈,鋼琴之類的錢都沒有,那麼這個企業還開了做什麼!
當然,這是她當時不懂事時候的想法了,現在,她已經不會這麼去想了,她已經過了那個天真的年紀。雖然現在的她還只是剛剛畢業,可是事實上她差點是一位母親了,經歷的多了,很多事情也就看的更明白了。
「哎喲!」腦子中正在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一下子就撞上了。她低著頭連忙說對不起。當抬頭的時候,看到是一張熟悉的臉,對上的是一雙沒有溫度的眼,沒有表情的臉,是伏哲瀚。
他怎麼會在這里?
心中的只是那麼一瞬間的疑問,但是很快便覺得很正常了,那天,他既然是面試官,那麼今天遇到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之前不都已經遇見了相聖杰,相聖杰跟伏哲瀚的地位比起來,應該是伏哲瀚更厲害吧,那天在現場,基本上都是伏哲瀚一個人說了算。
「莫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看來你還沒有學會走路,那麼剛好,以後的訓練里面,我找個人專門讓你學一下,作為一名演員,不會走路可不行。」
莫唯一臉一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竟然這麼說她,她有得罪過他嗎?為什麼每次都要故意針對她!
莫唯一是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他這麼說很丟臉,可是在其他女生的眼中就不這麼覺得了,他們的重點全都放在了「找個人專門讓你學一下」。她們用奇怪的帶著意思嫉妒的眼神看著莫唯一,心中揣度著莫唯一跟伏哲瀚的關系,竟然還找人專門讓她學?
伏哲瀚的眼中從始至終只有莫唯一,而對于站在莫唯一旁邊的夢優璇他絲毫都沒有看見。
論穿著,論長相,夢優璇絕對很搶眼,正是因為這樣,三番兩次的被無視她才會覺得很氣憤。
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哪里,她都是焦點,可是最近,自然遇見了這個叫莫唯一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忽視。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就這樣,莫唯一在重生之後,她就這麼在無意中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說高調嗎?不,她已經很低調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一顆耀眼的鑽石,不管表現的再多麼的低調,也都掩蓋不了鑽石耀眼的光芒。
莫唯一本以為,他說完話就會離開了,可是她就這麼看著他走進了試鏡大廳,就是她要試鏡的大廳。
他們被分成了兩批,男生是二號,女生是一號廳。
男人穿著一身高級定制的西裝,剪裁合體大方,一看就很昂貴,莫唯一下意識的想到了那件風衣,衣領後沒有商標,她知道,這類的衣服如果不是地攤貨,那麼就是一定是高級定制的,她不會傻到以為那件衣服是地攤貨,那樣的剪裁與設計,還有那樣質感的衣料,如果這都是地攤貨的話,那麼告訴她,她一定去多買幾件。他腳上那雙 亮的棕色皮鞋,顯得他時尚而又高貴,穩健的步伐一下一下的踏在大理石地板上,一聲聲讓她的心都跟著顫動。整個這一層似乎就只剩下他皮鞋的聲音。
他似乎格外的喜歡將手插在口袋中,不過身在哪里,總是給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王者風範吧!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遇見這個男人她就會變得格外的緊張,思維都會比平時要慢一些。說是害怕嗎?不可能,她有什麼需要害怕他呢?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