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淚水，就像是尖銳的刀子般的，一刀一刀的割入馮瑞梓的心。
馮瑞梓恨這樣的自己，他恨這樣的自己。
為什麼，到現在，他還會為這個女人心痛，為什麼還會為他而心痛？
這個女人傷害他這麼深，這個女人將他害的這麼慘，差一點就死掉了。
這個女人……
馮瑞梓深吸了一口氣，緊捏著拳頭！
「蔣妍姍，我不再愛你，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永遠是我胯下的玩物！」馮瑞梓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蔣妍姍心里微微一抖，一臉淡定︰「如果這樣子能讓你泄憤，我願意一輩子做你的胯下的玩物！」
「你這是補償還是彌補呢？」馮瑞梓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瞪著蔣妍姍。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蔣妍姍居然可以如此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
這樣的蔣妍姍，他真的是不認識了，一點也不認識了。
以前，馮瑞梓總覺得自己依舊是了解蔣妍姍的。
以前，馮瑞梓總覺得蔣妍姍依舊還是以前的蔣妍姍，根本就沒有變。
以前，馮瑞梓總覺得自己用自己的愛可以換回五年前的蔣妍姍的。
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
大錯特錯！
根本不是這樣子！
他明白了，徹底的明白了，蔣妍姍這個女人，與他分開了五年，對于他來講，還是陌生了，還是不了解了。
她變了，真的變了！
一直以為，馮瑞梓都不敢接受蔣妍姍變了的事實。
現在，馮瑞梓明白，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蔣妍姍，確實變了。
「好，這句話可是你說的！」半響後，馮瑞梓才調整好情緒，恢復好狀態沖著蔣妍姍說著。
蔣妍姍看著馮瑞梓那一臉冰冷，心也跟著冰冷下去了。
「但，我有一個條件！」蔣妍姍淡淡的說著。
「呵……還敢跟我談條件？」馮瑞梓看著蔣妍姍的眼神不再溫暖，不再溫柔，更不再有寵溺，只是冰冷，此時，還帶著鄙視與諷刺。
「我只希望，在這件事情上，你能放過阿凌！」蔣妍姍低著頭，淡淡的說著。
「我……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與你談條件，但，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的話，接下來，我一定會對你好，一定會乖乖的听你的話！」蔣妍姍微微嘆了一口氣。
「對我好？乖乖的听我的話？哼……」馮瑞梓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冷笑道。
蔣妍姍知道，此時，馮瑞梓對她滿是侮辱。
或許，接下來的日子里，馮瑞梓對她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但，蔣妍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她一點也不介意，一點也不介意。
因為，蔣妍姍覺得，這件事情得她自己欠馮瑞梓的，欠她的。
「你能答應我嗎？」蔣妍姍只能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馮瑞梓。
「哼，這得看你的表現！蔣妍凌的命是捏在你的手里的，這得看你今後的表現！蔣妍姍，你給我好自為知！」馮瑞梓說完後，打開門，沖著外面吼︰「秘書，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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