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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寒要把白砂糖的生意讓給夏家來做,顧谷雪急道︰「夏家同意,我還不同意呢?憑什麼啊?這可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雞啊,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方和裕和藍慧雲也急切的看著李寒,藍慧雲開口勸道︰「小寒,白砂糖可是你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它已經成為儒教最主要的經濟來源之一了,要是平白無故送給夏家,大伙肯定會想不通的?」
看著兩人護犢子似的神情,李寒無奈的解釋道︰「那不就是一個生意嗎?你們放心,我會想出比這個更好更大的生意的,還有,以後我們一旦主政東南的話,財政來源不能再靠著這三樣了,要多元發展,最關鍵的是,一個穩定且成熟的的政權,其財政來源的大部分應該是稅收,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我現在想說的是你們覺得儒教付出了這麼多,能迫降夏家嗎?」
顧谷雪有點生氣的別過頭去,撅著嘴說道︰「就這條件,我還不想迫降夏家了,直接滅了他們多簡單啊!」
知道顧谷雪很生氣,李寒夾起一塊雞腿放在顧谷雪碗里,嬉笑著說道︰「谷雪別生氣了,我答應你,以後肯定能幫你賺更多的錢,讓我們的聖女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
顧谷雪被李寒逗的笑了起來,她白了李寒一眼,嘴里說道︰「討厭的小寒,就知道惹我生氣。」心里還是美滋滋的,她也相信李寒能處理的很好。
安撫好顧谷雪。李寒又轉過去看著方和裕說道︰「方大哥,你覺得怎麼樣?用這樣的條件能迫降夏家嗎?」方和裕想了一下,謹慎的說道︰「如果我們取得絕對優勢的時候,這樣的條件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只是?」
看到方和裕吞吞吐吐的樣子,李寒鼓勵的說道︰「方大哥,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
方和裕看到李寒臉上的鼓勵和真誠,就大著膽子說道︰「副教主,您說的迫降夏家的好處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我們都已經取得決定性的優勢了。還有必要迫降夏家嗎?而且還是代價這麼大的迫降?」
對于這個問題,李寒一時半會還真回答不了,他站起身子,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趟,方和裕、顧谷雪及藍慧雲也傻傻的看著李寒,隨後他們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李寒是什麼意思,而方和裕更是緊張,他以為自己哪里說錯了。或者是惹李寒不高興了。
好像是感覺到了三人的不安,李寒重新又坐了下去,他說道︰「谷雪,慧雲。方大哥,我給你們說一個故事吧!」
從前,有個玩馬的國君,想用千金重價征求千里馬。過了三年。仍無一點收獲。這時,宮里一個職位低下的小侍臣,竟然自告奮勇地站出來說︰「請您把這個差使交給我吧!」
國君點頭同意。不到三個月。這人果然找到了一匹日行千里的良馬,可是當他要買馬時,這匹千里馬卻死了。他思慮了一會兒,仍然花費500金,將死馬的尸骨買了回來。他帶著千里馬的尸骨回宮向國君復命時,國君見是馬的尸骨,非常生氣,怒斥道︰「我要的是活馬,你買這死馬回來有什麼用?不是白費了500金嗎!」
侍臣笑道︰「請國君息怒,金不是白費的。一匹死馬您都願意昂價買了,這消息傳開,人們都會相信您是真心實意喜愛良馬的國君,而且識貨,說話算話。這樣,一定有人自己上門獻馬。」後來,不出一年,國君果真得到了三匹別人主動獻來的千里馬。
听了李寒的這個故事之後,三人都若有所思,他們感覺自己悟出了點道理,卻又說不出來,于是就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見狀,李寒也不打擾,也靜靜的坐著,偶爾吃口菜。
不一會兒,顧谷雪率先對著李寒甜甜一笑說道︰「小寒,你這個腦袋是怎麼想的啊?真厲害,好吧!我承認花費這麼大的代價迫降夏家的做法是正確的,我支持你!」
方和裕也心悅誠服的跟李寒說道︰「副教主確實睿智,您的智慧屬下真是拍馬難及啊!」藍慧雲對著李寒溫柔一笑,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她的眼神已經非常堅定的告示李寒這麼一句︰小寒,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听你的!我都相信你!
能得到三人的支持,李寒很高興,他再次端起酒杯說道︰「谷雪,慧雲,方大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無條件的支持我!」方和裕趕緊起身回答道︰「副教主,應該是我們謝謝你,客氣的話不說了,以後凡是副教主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凡是副教主的指示,我們要始終不渝地遵循。」
听了這話,李寒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這話在哪里听說過,還挺有名的,但是他想不起來了,無奈之下,只能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嘲的說道︰「今晚還沒開始喝酒,我就醉了,呵呵,來,方大哥,吃菜,吃菜,還有谷雪,這烏雞不錯,你多吃一點。」
吃過晚飯,四人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了,李寒在飯桌撤下去之後,又帶著親兵漫步走在通州城的大街上,他們幾人沿著城區的主干道,一路來到了城牆上,看著認真守夜的士兵,李寒走上前去。
正在李寒前方守夜的是顧小毛,他一發現李寒過來,趕緊小跑兩步迎上前來,單膝下跪行禮道︰「屬下顧小毛,拜見副帥大人。」
看見是熟人,李寒也挺高興的,他把顧小毛扶起來說道︰「是小毛啊!不錯,上次攻破溫陽城這麼大的功勞還沒賞賜你們呢?這段時間一直在作戰,真是太忙了!」
顧小毛恭敬的回答道︰「上次攻破溫陽城,全賴副帥運籌帷幄,小毛只是執行了您和展堂主的命令而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功勞。」
李寒踮起腳尖拍了拍顧小毛的肩膀說道︰「該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儒教必須要做到賞罰分明才會有效率,等到戰場形勢一穩定下來,軍中就會論功行賞的。」
聞言,顧小毛對李寒鄭重其事的行了一個軍禮,感激的說道︰「謝副帥。」
李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顧小毛,陪我走走。」顧小毛為難的看了李寒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巡視的哨位,李寒一拍腦袋,對自己的親兵說道︰「小路,你替一下顧小毛的崗位。」
顧小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感激的對李寒說道︰「謝副帥,副帥您請。」李寒點點頭,就在前面慢慢的走了起來,顧小毛等人就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幾人登上了城樓。
走了一會兒,李寒微笑著問顧小毛道︰「小毛,今年多大了,什麼時候入的天魔教?」顧小毛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副帥,小毛今年52歲,我在七歲的時候就已經入教了。」
「哦,這麼早就已經入教了啊!那教派對你來說應該比你的家還親近了吧!」李寒問道。顧小毛想起了在天魔教的時光,也開心的回答道︰「是啊,天魔教在東南疆域專門收留我們這些貧困家庭的孩子,如果沒有教派的收留,我們早就死于非命了。」
走在前面的李寒聞言,腳步頓了一下,又說道︰「小毛,那你對于天魔教改名叫儒教這件事情怎麼看呢?」聞言,顧小毛沉默了一下,顯然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修改教名這件事情就是前面這個在教派中如日中天的副教主提出來的,並且得到了教派高層的一致贊同。
知道顧小毛有心理負擔,李寒微笑著鼓勵到︰「小毛,有什麼話就直說,你放心,我李寒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心胸不小,絕對不會打擊報復的,更何況你們這些來自基層教眾的心願,對于教派的下一步行動有著非常重要的指導意義。」
顧小毛看到李寒這麼大的職務,也能同自己心平氣和而且是在很平等的環境下對話,內心無比激動,他用略帶顫抖的語音說道︰「副教主,其實一開始改名的時候,我們都有點難以接受,天魔教就像是一個溫暖的家庭,它救濟了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又教給了我們生存的本領。」
看到顧小毛情緒比較激動,李寒在身旁寬慰道︰「小毛,沒事,都過去了,以後的儒教會越來越好的,會有更多的孩子投入到儒教當中,以後如果我們真能征服腳下的這片土地,在我們的轄區內,絕對不會再出現有人餓死,或者是被拋棄。」
顧小毛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才說道︰「後來,等我們都了解了儒教的教義,特別是副教主您說的那四句詩詞,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一下就把我們震撼了,我到那時才知道為何天魔教會更名為儒教,我為自己能有一個奮斗目標而自豪。」
李寒欣慰的看了看顧小毛,又抬眼望著天上的明月和城牆下略顯昏暗的城池,以及站在城上認真堅守崗位的士兵,在心里對自己發誓道︰「我一定要守護好這片天地,讓儒教的光輝理想散播大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