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之後,範婉兒和李寒依舊緊緊的抱在一起,範婉兒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寒,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一會兒,範婉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內容,突然臉色大變,見狀,李寒緊張的問道︰「婉兒,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問完話,沒有得到範婉兒的回答,李寒趕緊伸出手,在範婉兒額頭上探了一下,發現範婉兒體溫正常,正要抓住範婉兒手腕開始診脈的時候,範婉兒開口說道︰「李寒,我,我不是隨便的女孩,今天這是我的初吻。」
听了這話,李寒知道了剛才範婉兒之所以會神情大變,原來是因為害怕被自己誤會,知道原因之後,李寒柔聲安慰道︰「婉兒,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範婉兒眨著眼楮可愛的看著李寒,在看到李寒臉色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後,又害羞的躲在了李寒的懷中。
雖然範婉兒不再詳詢,但是從她抱住自己的僵硬程度,李寒知道範婉兒依舊緊張于自己對她的看法,于是解釋道︰「婉兒,你剛才跟我接吻的時候,我發現你整個人僵硬的嘴唇都干裂了,據此我推斷你也是初吻。」
听了李寒的話之後,範婉兒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她知道李寒這個回答不是敷衍自己,但是放松下來之後,範婉兒又覺得不對勁了。
她看著李寒嚴肅的問道︰「小寒,你怎麼知道接吻僵硬就是因為緊張,還有,你剛才親我的時候,親我的時候。」
畢竟是黃花大閨女,範婉兒即使很有巾幗氣概,說到這里的時候依然害羞到難以啟齒,她努力克服了害羞。盯著李寒惡狠狠的問道︰「你親我的時候,我發現你還伸舌頭了,快說,你為什麼小小年紀就會這個。
是不是在我之前,你跟別的女孩子接吻過了?」
對于範婉兒的問話,李寒一下子傻眼了,他仰望天空,努力回憶起過往的情節,過了良久才不確定的說道︰「應,應該是沒有吧!」
听到李寒說的這麼不干脆。範婉兒疑心更重了,她離開了李寒的懷抱,盯著李寒酸酸的說道︰「什麼叫應該沒有啊!你怎麼連是不是你的初吻你都不知道了,你肯定不是初吻,你騙我的對不對。」
看到範婉兒情緒極其激動,李寒趕緊連連擺手解釋道︰「婉兒,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失憶了。我敢保證失憶之後,我確實沒有親吻過女孩子。
但是失憶之前,我就真的完全想不起來了,但是。婉兒,失憶之前,我只有十歲出頭,十歲的孩子。應該不會有接吻經歷吧!」
听完李寒的解釋之後,範婉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她這才想起李寒已經失憶了。再看李寒現在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再次緊緊的抱住李寒。
原本範婉兒抱住李寒,單純的就是想要安慰李寒,可是兩人的緊緊相飽,身體的熱量通過薄薄的紗衣傳遞到對方身上,再加上這兩人又剛剛親吻過,親吻時候的感覺讓兩人都欲罷不能。
特別是李寒,他已經充分感覺到範婉兒胸前的偉大了,在荷爾蒙的沖擊下,李寒摟住範婉兒的手臂越來越收緊,他就是想把範婉兒整個人都溶到自己的身體里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寒和範婉兒靠的越來越近了,終于,兩人的嘴唇再次踫在了一起。
在身邊本能的驅動下,李寒毫不猶豫地襲向範婉兒的櫻唇。
瘋狂地掠奪著範婉兒的甜美,吸允著,輾轉著,反復著,先是輕輕的啃咬,然後襲向範婉兒的牙關處,將自己的舌頭緊緊包裹著範婉兒的舌頭與之纏綿,舌忝舐著範婉兒的牙齒與香舌。
範婉兒在經歷過最初的羞澀之後,也開始慢慢的回應起了李寒,兩人纏綿悱惻,道不盡的風流,數不清的**。
因為李寒和範婉兒都是內力大成的武者,早就可以實現內呼吸了,所以這次兩人的擁吻時間特別的久,在沒有換氣的情況下,足足吻了半個多時辰,這才停了下來。
離開範婉兒之後,李寒感覺自己的嘴里還帶有甘甜之味。
在李寒懷里待了許久,範婉兒探出頭來,痴痴的看著李寒,又伸出右手,柔柔的在李寒臉上撫模起來,李寒也緊緊的抱住範婉兒,微笑著說道︰「婉兒,你沒見過我這麼輪廓分明的面孔和性感厚實的下巴吧!」
聞言,範婉兒輕輕的捶了李寒幾下,又把頭靠在李寒的胸口,沒好氣的說道︰「臉皮真厚,你個小屁孩!」
說完這話,範婉兒又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靠在李寒身上。
兩人就這麼一直相擁著,李寒看了看天色,對範婉兒柔情的說道︰「婉兒,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範婉兒搖了搖頭,在看到李寒失望的神奇之後,嬉笑著說道︰「小寒,我不能跟你回去,如果我真的跟你走了,範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儒教現在處于上升期,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和範家為敵。
小寒,等到儒教走上正軌之後,再考慮我們的事情吧!我也會回範家,找機會說服我爹,實現儒教和範家的合作。」
李寒還想再勸,範婉兒伸出食指,點在李寒的嘴唇上,微笑著說道︰「小寒,你別再勸了,沒有用的,我期待你成為一代帝王或者是絕世宗師,如果你真能成就如此偉業,收服範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李寒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儒教現在實力還不夠強盛,特別是面對這些大陸最頂級的集團的時候,依然沒有更大的話語權。
見到李寒失望的眼神,範婉兒鼓勁道︰「小寒,我們來日方長,我相信你。」
看到李寒還是悶悶不樂,她又微笑著說道︰「小寒,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不能找女人,即使是你最後要找,那也必須是我能看得上的,我不會跟平庸的女人分享我的丈夫的。」
李寒捏了一下範婉兒的鼻子,在她抗議之前,鄭重的說道︰「婉兒,我有你就夠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找別人了。」
聞言,範婉兒開心的笑了起來,忍不住又親了李寒一下,心里想到︰在神恩大陸,越是優秀的男人,妻子越多,如果我真的阻止小寒尋找別的女人,那我也會成為妒婦的代表,我才不要呢?
接下來,範婉兒為李寒詳細解說起了範家武學的種種特征,李寒發現範家武學,特別是範家的靈蛇鞭法極其詭異,先前範婉兒使出的甩鞭只是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技擊之法而已。
眼看著天色就要暗下來了,李寒知道自己與範婉兒分別在即了,範婉兒依依不舍的看著李寒,努力憋住涌到眼眸的淚水,對李寒說道︰「小寒,我知道你文筆很好,能給我寫一首詩嗎?」
說完這話,範婉兒取出筆紙,遞給李寒,李寒雙手接過,在白色的手絹上寫下︰縴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寫完之後,李寒親手把這首詞交到範婉兒手中,範婉兒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她一看之下,眼淚直接就出來了,凝噎著說道︰「小寒,我等你,你記得一定要娶我啊!」
李寒看著範婉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夜幕來臨之前,李寒回到了大軍駐扎的營地,而範婉兒就站在不遠的山上,看著李寒帶著儒教的大軍重新上路,她拿出李寒寫給自己的詞,默默的念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