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秦榮軒點頭,此時,他已經忘記,大廳還有客人。
「呵呵。」
百里菲菲對秦榮軒笑笑,之後收起匕首往屋外走去。
「你去哪。」
看到百里菲菲的動作,秦榮軒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
「回家。待在王府,指不定又被當東西送出去。」
百里菲菲冷笑,回答的語氣帶著譏諷。
「本王需要你協助本王抓住仇海秋。」
秦榮軒皺說著,語氣有些請求的味道。
對秦榮軒來說,只要能為他報仇,他就算低下高貴的頭顱去請求一個曾經只是小嘍級別的女子,也是可以的。
百里菲菲看著秦榮軒的表情,忽然苦笑。
秦榮軒,可恨。但好像也很可憐。
可恨,不把人當人確實可恨。可是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做出那麼多事情,好像確實也很可憐。
不過,就算可憐又如何。人怎麼對我,我怎麼對人。秦榮軒那樣對自己,難道自己還會不吝嗇的去幫他?這顯然不可能。
「我憑什麼幫你。」
百里菲菲質問,嘴角掛著冷笑。
秦榮軒給他的,他都要還給他。現在,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你想要什麼?」
「那要看看王爺能給我些什麼了。」
一問一答。無形間,百里菲菲的身份已經被秦榮軒抬高不少。
「本王有軍權,有財寶,還能幫你解蠱。」
秦榮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挑眉回答。
「我要解蠱。」
「好。」
「我缺錢。」
「王府的錢就是你的錢。」
「我需要王爺協助我招幾個打手,一個人真心沒有安全感。」
「可以,我讓李雷幫你。」
「……」
「……」
「我還要白虎玉佩。」
「王妃是不是太貪心了點。」
一說一答了好一會兒,百里菲菲終于開出最後一個條件。
讓秦榮軒吃些苦頭,不過是順帶的。她最想做的事情,還是回家。
說到白虎玉佩,秦榮軒終于收起了那副認命的表情。他挑眉回答,語氣有些不爽。
是的,很不爽。
第一次被人宰得這麼狠,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是個曾經被自己欺負過的女人。
「王爺不想要白虎玉佩了麼?」
百里菲菲嘆了口氣,就知道秦榮軒不會那麼輕易答應叫出白虎玉佩。不過她還想試試。
「呵呵。王妃不想解蠱了嗎?」
秦榮軒笑著反問。
「我不急,姜大師說會將薛神醫帶來。」
百里菲菲跳坐到書桌上,晃悠著腿回道。
「本王同樣不急,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差那兩天。」
秦榮軒嘴角含著笑,繼續說道。
「不過王妃,我想你真的應該急起來呢。」
「呵呵。」
瞄了眼秦榮軒莫名其妙的表情,百里菲菲只當他嚇唬自己,也不在意。
「王妃的功法是我給的。你可知道蠱是下在哪里。」
「功法。難怪我不知道。」
百里菲菲低頭想了下,皺眉自言自語。
不過隨即,眉頭就舒展開來。
她不怕,不過是和秦榮軒待在一起而已。現在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她有什麼好急的。
「王爺,我可不像你,看見女人就渾身難受。不過是和你待在一起,有什麼。」
百里菲菲仰起頭,譏諷的說著。
「哈哈哈……」
「百里菲菲,你莫非真以為只是跟著我那麼簡單。」
秦榮軒大笑,接著瞄了幾眼百里菲菲繼續說道。
「那叫蠱中蠱,又叫蠱中情。中蠱的人,會對下蠱的人動情。只要你運轉功法,你的蠱毒就會更深一份。久而久之,你豈是離不開我那麼簡單。」
「胡說八道。」
百里菲菲心中一顫,有些害怕。不過想要之前運轉功法追殺時的那份狠戾,害怕的心思也淡去不少。
如果真是那樣,剛才自己又怎會那般狠。
「你才中蠱幾天,自然不會發覺。王妃,你確定你不要解蠱毒?」
秦榮軒上前一步,再次質問。
「王爺怎麼證明你的話是真的。」
百里菲菲撇了撇嘴,問道。
「本王何須證明。時間久了,你愛上我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榮軒冷笑回答,之前那不爽的心情也淡去不少。
之前,一直是百里菲菲主動,自己被動。現在主動權,終于要掌握到自己手里。
「王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蠱毒太深,想解可也解不掉哦!」
看百里菲菲意動,秦榮軒繼續說道。
「好。你幫我解蠱毒,我幫你抓仇海秋。」
「自然,不過要先抓住仇海秋。」
秦榮軒臉上掛上莫名其妙的笑容,說道。
「可以。不過先前的條件必須作數。否則,愛上王爺其實也不錯。」
百里菲菲看著秦榮軒莫名的笑意,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點點頭,繼續說道。
「好。走吧!陪我去接聖旨。」
秦榮軒的身子硬了下,之後繼續說道。
那些條件,他還真想收回。也不知道百里菲菲準備怎麼浪費自己的財寶人力。
「你去不就行了麼!我去干嘛?」
百里菲菲皺眉不爽,還要跪下來接聖旨,她不願。
「由不得你。現在整個帝都都知道你是王妃,本王去接聖旨,哪有你不去的道理。」
秦榮軒皺眉。
「好。」
百里菲菲低著頭想了想,為難的皺眉答應。
她還真不想去,不過話都到這個地方了,不去反而顯得矯情。
自己,可還要在帝都混下去了,得罪這片土地的頭,指不定人家要找你麻煩。
單挑單,百里菲菲確實厲害。不過一人單挑一個軍隊,百里菲菲可沒有那種魄力。
這樣想著,百里菲菲跟在秦榮軒的後面,往大廳走去。
期間,她莫名的掃了幾眼秦榮軒,眼中有些疑惑。
秦榮軒在五千敵軍中硬生生的劈殺出一條活路,他是怎麼做到的呢。難道說,那五千敵軍都是紙糊的。或者說,這根本只是謠言。
大廳外,秦科杰看著慢慢過來的秦榮軒兩人,連連冷笑。
秦榮軒竟然將自己擱置在大廳這麼長時間,真是虎膽。
「三弟,我帶聖旨前來,你竟然這般怠慢。你心中可還有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