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禮更是個陰妄小人而已,心胸狹窄,最在乎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在簡單的話語之中,不僅反駁了楚秋月,還挑撥了兩人。
這一招,殺傷力太重了。
錢金金,果然不是吃素的。
「狡辯!你是要我動刑,才會認錯嗎?」楚秋月赤果果的威脅起來。
錢金金更為笑意盈然了,「母親,屈打成招這種事情,不是大家風範,當年父親可是提倡文明審問的倡導者,你這樣做,真的好麼?」
楚秋月眼珠子都要被氣得爆了出來,渾身顫抖著,雙拳緊握,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錢明月見到母親這樣,馬上維護的說道,「金金,你怎麼能這樣跟母親說話,她是你的長輩!!」
喲呵,還知道護母了?
剛才的要死不活呢?剛才的柔若無骨呢?剛才的我見猶憐呢?
錢金金似笑非笑的看向錢明月,看得她更是心理發悚。
這種感覺,她還從沒有過。
錢明月的心思深沉,白蓮花功夫做得爐火純青。
可是今日,卻在錢金金那犀利的目光下,有了幾分膽怯。
卻也只能咬著牙,硬.挺了。
錢金金勾勾唇,四兩撥千斤的回應,「大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剛才那事情,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可你這麼說我,那我就不能接受了,不過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會在意的,父親自然會主持公道的。」
錢明月握在水袖里的手,幾乎捏出了水來。
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痛並支撐著她,提醒著她。
一直沒發話的錢文禮,被錢金金這麼帶了一個高帽子,再也不能裝聾作啞了,只能開口說道,「月兒,你先不要激動,安撫一下你的母親,還有其他人在呢,不要失了身份。」
這番提醒,讓錢明月變了臉,委屈得紅了眼眶,哽咽著乖巧的點點頭,「謝謝父親教導。」
錢金金在心里無限鄙夷。
裝得這麼白蓮花,真的好麼?
楚秋月跟錢明月坐下了,錢文禮才看向錢金金,發現她依舊面色不改,一直揚著得體的笑容。
而且在這番激戰的情況下,她懷里的錢寶寶,睡得更是香甜。
詭異的和諧……
他擱下茶杯,這才開口,「這件事情疑點確實很多,不過也並不是說是金金做的,她也有不在場的證據,但今天你帶軒王跟蒼王到玉石花林,這件事情,卻說不過去了。」
楚秋月一听到錢文禮說道了重點,這才想起來,這個才是突破口,馬上符合道,「就是,玉石花林一向都是老爺的珍藏,你卻帶著人貿然闖入,而且還在你大姐正在里面洗澡的時候,這天下的事情,有那麼巧的嗎?」
錢金金深深的凝視著錢文禮,仿佛能洞悉一切,「玉石花林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軒王讓我帶著走,我就帶著走了,哪里知道會走到玉石花林的地方呢?再說了,誰會想到大姐會在里面洗澡呢?」
錢明月臉色一白,「我不是……不是在里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