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金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手指頭,「娘帶你去吃皇宮里的佳肴,可好?」
本來有些不舍的錢寶寶,听到錢金金這麼一雙,眼眸霎時一片光亮,「佳肴?好好好!」
北辰瑾揉著眉心,「你們倆要這麼沒節操嗎?」
「要!」母子倆異口同聲。
北辰瑾,「……」
錢金金帶著錢寶寶走了幾步,發現楚楚輕狂還在原地站著,不免揶揄的說道,「怎麼?楚將軍是不敢去了?」
楚輕狂被她激將得額頭青筋跳動,拳頭幾乎拽出水來,「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走吧,別愣著了,不然讓人以為你不敢去了。」錢金金眼底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意。
北辰瑾是在看不下去,壓低聲音勸她,「你就這麼氣死他了,怎麼辦?」
「那就便宜他了唄。」
她很淡然。
北辰瑾唇角一抽,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到底是哪里來的這些勇氣。
楚輕狂跟在錢金金之後,往皇宮走去。
天香閣的老板,這才松了口氣,還好沒在他的店子里鬧開……
「掌櫃,這個……」一個收拾碗筷的店小二驚詫的叫了起來。
「怎麼了?」掌櫃原本已經安穩下來的心,忽然又被激了起來,緊張的看向店小二。
「掌櫃的,這個桌子上,有手印!」
「不可能!」
他這里的桌子,都是上好的,最堅硬的大理石打造而成,怎麼可能會有人捏上手印?
「真的,你過來看。」店小二招呼著他過去。
掌櫃的不信邪的往前靠去,低頭往那桌腿上一看,頓時滿頭大汗,眼底驚恐浮現,「真的……真的是手印啊……」
那里,剛才好像坐的是跟著錢金金來的那個小孩吧……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武功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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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輕狂等于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等到幾人抵達宮門口的時候,圍觀的群眾更多了,大家都等著看好戲呢。
不過民心,顯然是偏向錢金金這邊的。
誰讓楚輕狂平時里太過囂張跋扈,欺壓百姓了些呢?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
大家都指望著錢金金給他們出一口惡氣呢。
此番大動蕩,自然也傳到了丞相府以及楚將軍府了,連帶著蒼王,都被驚擾到了。
畢竟蒼王跟楚家以及錢家,關系都有些密切,密報早早的就往他哪兒傳遞過去了。
錢金金抵達宮門口的時候,蒼王正好趕到。
錢金金微微抬頭,看向馬上的英挺男人,薄唇揚起譏誚的笑容,「蒼王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蒼王斜了一眼面色扭曲的楚輕狂,才看向錢金金,眸色深沉,語氣卻平淡沒有起伏,「這件事情,沒必要鬧那麼大吧?」
「鬧?」錢金金語調上揚,有種嘲弄的意思,「不知道蒼王殿下此話怎講?金金並沒有鬧啊?更何況鬧大呢?」
被錢金金這麼直接的反駁,蒼王眸子更陰鷙了,「楚家與錢家,本來就是世交,又有親戚關系,你這樣做會傷害到兩家的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