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不能這樣,你一定要阻止啊!錢金金那個小賤人這樣,會讓丞相府為難的,我也不好給娘家交代啊。」楚秋月一直巴著錢文禮,纏著他去求情。
錢文禮面色一沉,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為什麼要給楚家交代?你已經嫁給我錢文禮了,自然是為了丞相府著想才對。」
這話,已經在不滿意她的心思了,可惜楚秋月現在只擔心楚輕狂,哪里還能听懂錢文禮的意思,一個勁的說道,「老爺,我父親可是掌管著龍翰帝國的大部分軍權,一生坦蕩,如果因為錢金金這小賤人的胡鬧,而毀了楚家的名譽,到時候父親一定會怪罪丞相府的!」
錢文禮本就有些憤怒,再听到楚秋月這番貶低丞相府,抬高將軍府的話語,更為不滿,撒手推開了她,冷冷的道,「這件事情錯本來就在楚輕狂,難道還要我去給他求情,讓陛下處置我女兒不成?」
「這……」楚秋月面色一白,緊張的說道,「錢金金只不過是一個賤人生的女兒而已,你不必為她著想啊。」
錢文禮覺得自己的儒雅風度都要被她激起來了,只能憤憤的說道,「我想你是還沒弄懂現在的情況,楚輕狂瞧不起的,是我錢文禮,人家既然都瞧不起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去為他說好話?」
楚秋月這才明白錢文禮為何要動怒,著急的上前去解釋,「一定是錢金金那個小人故意挑唆的,輕狂才不是這樣的人,他向來都是敬重你這個姑父的。」
「是嗎?」錢文禮冷冷的反問,眼底有著不爽的情緒,「在朝堂上,他可沒表現出半分的敬重。」
「老爺,你一定是誤會了。」楚秋月現在是有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再加上因為著急,完全是六神無主,畢竟她從沒想過,錢金金居然會鬧到陛下那邊去。
「我誤會嗎?錦城的事情,不就是他彈劾的?事後任憑我怎麼去求,去討好,你見他松口過嗎?」錢文禮可還記著這份仇呢。
「錦城不過是一個庶出而已……」
「閉嘴!」
錢文禮被楚秋月徹底惹惱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麼狠的話語教訓她,「楚秋月,你還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嗎?楚家一直打壓我錢家,連楚輕狂這等小輩都可以貶低我,我腦子壞掉了才會去給他求情!我不僅不會求情,我還支持金金這樣的做法,好讓楚家的人知道,我錢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楚秋月臉色煞白,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相公的心里,是這麼想的。
也從來不知道,原來楚家的做法,早就讓錢文禮不滿意了。
現在看來,指望他去救楚輕狂,是不可能的了。
她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恐慌,這還是從她嫁過來到現在,都還沒有過的恐慌。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錢金金的到來。
想到錢金金,她的眼底泛起陰毒之色。
這個女人,她一定要盡快除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