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是娘親取的,雖然听起來有點隨口取出來的意思,但好歹叫了五年了,總不能因為這個只見了三次面的男人而換掉吧?
錢寶寶,錢寶寶,听起來就是一寶貝,比那什麼什麼弦好听吧?
「你既然是我的兒子,肯定是跟我姓。」戰北狂的口吻還是十分篤定,也彰顯了他的行事作風。
「我這不還沒認你嗎?」錢寶寶不爽的嘟囔。
「但你是我兒子。」
言外之意,你不認,也得認了。
錢寶寶听得有些炸毛了,他這暴躁脾氣,怎麼就越來越不爽呢?
武安看兩人就要起沖突了,就像是堡主跟公子相處時的情形一樣,為了避免那飛沙走石的破壞力,他趕緊說道,「小公子,公子確實是為了你好,那個馬扁听起來真的很難听啊。」
錢寶寶,「……」
馬扁?
……
哦,他終于想起來了,自己好像隨便編造了一個名字,對他說自己叫馬扁來著。
好吧,馬扁確實不好听。
他坐了回去,然後有些不甘的開口,「那那個什麼弦的……」
「戰子弦。」戰北狂篤定的重復。
錢寶寶唇角一抽,然後泄了氣,「戰子弦听起來,像是被人彈的,我不想被人彈。」
「噗……」
武安發誓,他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戰北狂一張精致的容顏,都有些扭曲了,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才極力平淡的解釋道,「跟琴弦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戰北狂俊顏冷了下來,薄唇緊抿,下顎微微浮動,似乎有些反感回答別人的問題。
武安知道公子的性子,馬上給他解說道,「這個子弦對公子來說,是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意思,所以他要為此來給你命名,你看,公子把你看得多重要啊。」
雖然武安已經解釋了,但錢寶寶還是很懷疑。
模著下巴打量著戰北狂。
是這個意思嗎?
子弦听起來普普通通的,能有什麼紀念意義?
戰北狂沒有在糾結與這個問題之上,而是說道,「我要回去了,所以你也得跟我回去,不管你考驗不考驗我。」
「啊,你出爾反爾!」錢寶寶暴躁了,「你答應我的,讓我考驗你的。」
「那你的考驗,到底是什麼?」他黑眸深深的看向他。
有那麼一瞬間,寶寶居然被那深邃給席卷了。
太過蠱惑人心的眼神了,他甩甩頭,穩定了心思,才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戰北狂眼眸微眯,目光直視著他,似乎在等候他接下來的話。
錢寶寶有些壓抑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冷啊,跟他說一句話會死啊?
這是談判好嗎?讓他一個人說話,真的很被動好不好?
雖然心里不滿,但錢寶寶還是按捺了下去,然後說道,「要求不高,先有兩點,第三點之後我再告訴你。」
「說。」
還是一個字,真的是惜字如金啊,真沒辦法溝通了。
——
終于更新完了,人都虛月兌了,,明天,我一定要早點更新,握拳!
啊,你們想知道湯盅的秘密,我會說在明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