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寶面帶微笑的看了看轟動的場面,對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滿意,完全沒有人料到這場轟動的行為,是這麼一個小孩所為。
當他看到那幾個女的清醒之後悲痛欲絕,生不如死的表情,才總算明白了娘親說的那些話。
對待敵人,最好的懲罰,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他開始為楚輕狂等人,默哀了。
娘親出手,誰與爭峰啊!
此時,第一賭莊內,武安將這一轟動全城的事件,詳細且繪聲繪色的轉述給了戰北狂。
戰北狂只是淡淡的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好似在出神,又更像是在深思。
沒得到共同話題的武安很泄氣,便問道,「公子,你打算怎麼整楚輕狂呢?」
戰北狂擱下酒杯,從容的站起身來,轉身出了荷花池。
武安靜默了一會,才吼道,「公子,你回答我一下,會死啊?」
他等得花都謝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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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洽到了南宮烈派來的人,錢金金才帶著寶寶回府了,只是剛進大門,便看到若初在門口張望著。
大門因為之前被錢金金給毀掉,到現在都還沒有修葺好,所以若初一眼就看到了錢金金。
她那略微有些著急的樣子,讓錢金金聯想到了自己的娘,不免快了幾步上前問道,「怎麼了?」
若初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麼人了,才對她壓低聲音說道,「大廳里來了人。」
「來了人?」錢金金皺了一下眉頭,表示不解,不過看若初那樣子,心里邊狐疑了幾分,「跟我有關系?」
若初點點頭,猶猶豫豫,最後還是開口道,「是蒼王派來的人,說是請你去醉春風見個面。」
蒼王?請她?
錢金金想也不想就回絕,「不去,你去回了吧。」
若初有些意外,猶豫著開口問道,「蒼王請小姐去,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小姐真的不去嗎?」
在若初的記憶里,當年的小姐,可是對蒼王十分仰慕,現在蒼王都來找她了,為什麼她選擇回避呢?
若初弄不懂了。
錢金金不耐煩的剜了若初一眼,語氣有些惡劣,「說不去就不去,真以為我錢金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啊?」
若初臉色一白,趕緊道歉,「那我現在就去回了。」
可是若初才準備去回絕,錢明月跟蒼王的隨從秦連成就已經站在了三人的背後,而且看那表情,似乎將錢金金剛才的話,都听了個遍。
錢明月眼底泛著嘲弄的笑意,低聲細語的道,「秦先生,我家妹妹不懂事,回去給殿下說的時候,還勞煩先生婉轉點。」
秦連成沒有回應錢明月的溫軟,而是直直的看向錢金金。
這個女人,六年前他見過一面,雖然不是很熟,但卻能清晰的記得,是個膽小而懦弱的女子。
總是跟在錢明月的身後,話很少,人也顯得有些愚笨。
可現在看到的,跟記憶力的,完全不一樣。
今日的錢金金,換上了一身剪裁得體且樣式十分簡單的墨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