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這個該死的賤人,為什麼她要回來?為什麼她不死掉!為什麼要壞我的好事兒?!」錢明月已經竭斯底里起來。
這次的刺激對她來說,太過凶猛,所以她已經被刺激得瘋掉了。
香閨里凌亂一片,古件名畫都被她糟蹋得差不多了,卻還沒能解氣。
錢錦州來的時候,錢明月幾乎都要銷毀整個御香閣了。
他已經听說錢金金被蒼王請過去的事情了,所以才跟楚秋月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安慰錢明月。
楚秋月一進門,看到滿地的狼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冷聲喝道,「沒出息的東西,就這點能耐?被人氣到了,回來找東西撒氣?」
錢明月一听到楚秋月的教訓,便委屈的哭了起來,「母親,蒼王為什麼要請錢金金過去敘舊啊?他們有什麼好敘舊的啊?」
「眼淚珠子給我收起來,別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這不像我楚家的子女。」楚秋月沒有立馬安慰錢明月,依舊唱著紅臉。
錢明月硬是憋了回去,等到氣順暢了,不再抽噎了,楚秋月才開口說道,「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任何時候,都不要將自己的情緒展露出來,這樣會讓敵人看到你的弱點。」
「我那不是氣到了嗎、」錢明月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頭受訓。
錢錦州心疼妹妹,便為她說話,「母親,這事不怪妹妹,都是錢金金那個小賤人,從她回來開始,我們就一直被她陷害。」
黑的說成白的,錯的說成對的,不應該的,說成理所當然的,這幾乎是楚家人的作風了。
所以,錢錦州也被楚秋月影響,有了這樣的思想,把一切的不順,都算到了錢金金的頭上,完全忘記自己是主動去陷害的那個人。
楚秋月眼眸中透著濃濃的殺氣,咬著牙說道,「我不會讓她得意多久的。」
錢明月微微一眯,便明白了什麼,然後問道,「母親,你打算怎麼做?」
「這樣……」
錢明月跟錢錦州听完之後,都紛紛點頭,露出了笑容,「母親,還是你的招數好。」
「怪就怪,這個小賤人惹了我楚家的人!」楚秋月面色陰冷的笑了起來,陰戾得完全沒有平日里的優雅形象。
錢明月漸漸安靜下心來,也覺得自己剛才太過激動了,肯定被錢金金瞧去了笑話。
看來以後,得更加修身養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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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金金在秦連成的帶路下,到了蒼王所在的地方,將她送到門口之後,秦連成便轉身出去了,留下兩人獨處。
錢金金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房間布置的精致而雅致,完全是按照蒼王喜好的風格而來。
黃梨木的鏤空桌子,上面已經擺放好了不少的點心,且都是錢金金喜歡的幾種。
她微微眯了眯眼眸,嘴角勾起幾分嘲諷。
當年,她因為身為蒼王的未婚妻,將蒼王的一切喜好都謹記在心,只為了能進一步靠近這個天之驕子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