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為什麼?」武安的呆萌病又犯了,完全無法理解錢寶寶的意思。
錢寶寶差點沒抑郁死,「叫你跑你就跑,問個屁的為什麼!」
錢寶寶狠狠一甩,將武安丟進了一旁的花叢里,自己正欲逃開的時候,卻陡然被人擰住了衣領。
「想要逃跑?錢寶寶,你翅膀硬了是吧?」
果然,錢金金那涼森森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錢寶寶欲哭無淚了。
他哪里是翅膀硬了啊?他明明是插翅難飛好嗎?
轉過身,錢寶寶笑眯眯的討好,「娘,好巧啊,居然能踫上你,你也是出來散心的嗎?我也是呢,我已經散好心了,我們回去吧!」
「你不覺得,你需要跟我好好交代一下嗎?」錢金金抱著雙臂,睨著做賊心虛的錢寶寶,神情冰冷。
錢寶寶那個汗呀,靈動的雙眸滴溜溜的轉,「膠帶?娘親是要黏什麼東西嗎?」
「錢寶寶。」
「……」
嗚嗚,好嚇人。
錢寶寶扁著嘴,有些自暴自棄的道,「好了好了,我老實交代啦,我就是覺得他欺人太甚,想要懲罰一下他嘛。」
「重點不是這個。」錢寶寶漆黑如墨的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從花叢中爬起來的武安,眼底彌漫著淡淡的疑雲。
「重點就是這個呀。」錢寶寶想,打死都不能說武安是誰,不然娘親就會知道戰北狂了。
「不說是吧?」錢金金揚起笑容。
「娘,你別笑。」
笑得很可怕好不好。
「那就老實交代!」
錢寶寶咬咬唇,掙扎了一下,最後說道,「好吧,我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能打我不能罵我不能懲罰我不能趕我走。」
「要求多。」
「他其實是我的好朋友啦,我告訴他說我被人欺負了,所以他義氣來幫我出頭,就這樣。」錢寶寶攤開手,一副坦白從寬的樣子。
錢金金微微勾唇,涼涼的問道,「就這樣?」
「就這樣。」
「……」錢金金也不說話,就這麼抱著雙臂冷冷的瞅著他。
錢寶寶備受煎熬,每次接受娘親盤問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
「好吧,勉強相信你,不過,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相信了,錢寶寶微微的松了一下,「他啊,就是一紈褲子弟,沒什麼來頭。」
是嗎?錢金金微微眯了眯眼。
他可沒忘記先前那些訓練有素的黑衣人。
很明顯,寶寶在說謊!
而且目的很明確,他要幫這個人隱藏真實身份。
淡淡的垂下眼眸,她牽起錢寶寶的手,「既然是你的朋友,而且還幫了你,那就應該好好的謝謝人家,可你剛才為什麼將他給踹下去了?」
「啊?他那是不小心的,而且不用太感激他啦,這樣他會不好意思的。」
「怎麼可以呢?你可是娘的孩子,娘這麼懂禮貌,你當然不能失了禮節,走吧,我們親自去到他家去感謝。」錢金金拉起他就下了圍牆,直接落在了武安的面前。
——
還差一更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