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樣子也應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才對,應該只是個幫工之類的,便淡淡的道,「是你家就是你家唄,我又沒說不是你家,不過第一賭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老板,看上去一點氣勢都沒有。」
武安一听,怒了。
污蔑他,他可以接受,但是不能污蔑公子啊,所以他十分鄙夷的道,「誰說我是這里的老板了?我只是個打雜的!第一賭莊內人才輩出,我這種人都只是個打雜的,老板肯定絕非凡人了,你就不要以你那世俗的眼光來評判了!」
錢金金的激將法,頃刻間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彎起了紅唇,言笑晏晏,「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第一賭莊果然是人才輩出呢,那就不打擾了。」
說罷,她轉身便離開。
反正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武安在那里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這個女人,真奇怪!
莫名其妙的跑來,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堆的話。
聳聳肩,武安閃身進入賭莊內。
亭子內,戰北狂坐立于老位置,跟武安離開前差不多的畫面,如果不是確定公子還是活人,他幾乎都要以為是一副唯美的畫面了。
將剛剛采購進的美食都擺上桌,武安想到了小公子的後媽,便嘮起嗑來,「公子啊,我昨晚跟小公子出去的時候,踫到了小公子的後媽。」
正在下棋的動作微微一頓,涼薄的鳳眸微微抬眸,清冷的看向武安。
難得見到公子對自己的話題感興趣,他馬上熱切的說道,「這個後媽對小公子肯定不好,小公子還很害怕她的樣子,我覺得平日里,肯定使壞為難小公子了,你要不要去教訓她兩下。」
戰北狂又淡淡的垂落視線,將手中的黑子落于棋盤之上,最後才語氣淡淡的問,「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武安淚奔了,他本來以為公子會關心小公子被虐。待的問題,可為什麼公子的重點是在那個女人身上?
「很難回答?」戰北狂神色淡淡的問。
武安甩甩頭,好似被寒風掃過,馬上說道,「是個……很惡毒的女人,長得其丑無比,凶神惡煞的,而且肥頭大耳,一看就讓人倒盡胃口!」
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武安抹黑了錢金金,畢竟他希望公子在听聞之後,能去救小公子于水火之中。
戰北狂眉頭一蹙,似乎對武安的描述給困住。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便不是她了。
說不出來的失落,他站起身來,並沒在發表聲明,轉身離開往房間走去。
武安有些捉急,「公子,你不去幫小公子出頭嗎?」
「你覺得他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嗎?」
戰北狂淡漠的聲音傳來。
武安思索了很久,半響才明白公子這句話的意思。
意思就是,小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任由別人欺負的,除非是心甘情願或者……說謊?
我湊!
武安更加佩服自己家公子了,怎麼有人可以這麼聰明……
可崇拜片刻之後,武安又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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