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錢文禮是徹底憤怒了,不然也不會動用家法了。
不過錢金金比較好奇,他們這一次安放的罪名是什麼?
而且看樣子,楚秋月等人並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也不知道楚輕狂已經被抓的事情。
畢竟才發生這麼一小會兒時間,楚秋月等人只當是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而沒能知道她去****到底干了什麼事。
錢文禮舉著藤條就要鞭打錢金金,她卻不閃不避,冷冷的問道,「父親,您在打之前,能否听我的解釋嗎?」
「解釋?你還好意思解釋?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卻讓我給你機會解釋?」錢文禮一張老臉氣得漲紅,犀利的雙眸迸射出一種殺意。
這是甚少在他身上見到的殺意。
也不知道楚秋月到底是怎麼挑撥的。
楚秋月也冷笑起來,「老爺,別听她解釋,她現在自己都承認去了****,不管有多大的理由,都已經丟臉了,必須要狠狠的懲罰她,再趕出丞相府,不然我們丞相府以後如何在京都立足?」
母女倆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的,錢金金算是看明白了,冷笑著開口,「是玉泉告訴你們我去了****吧?」
她就知道錢明月安插了玉泉在自己的身邊,就是為了時時刻刻都能監視她。
「玉泉不過是如實奉告而已。」楚秋月陰冷的笑了起來。
錢金金淡淡垂眸,眉眼間一臉淡漠,看向不遠處的玉泉,以及她身旁低著頭的若初,心下便明了幾分,「我是去了****,所以我不辯駁,只是我去****的目的當然不能現在告訴你們,父親若是要懲罰,金金不會抵抗,只是,父親要想清楚才是。」
錢金金的不抵抗,讓所有人都是心里一緊。
楚秋月心想,這個賤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錢明月再度試圖用她的讀心術,去試探錢金金這些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錢錦州則是當機立斷的開口,「父親,不要被她的話給騙了,她是多麼的能說會道,黑得說成白的,可至始至終,她都進去了,單單這一條,就能將她趕出丞相府了。」
趕你妹啊……
好像還真是趕他妹!
錢金金咬咬牙,柳葉般的長眉微微蹙起,「大哥就這麼著急,這麼不待見我嗎?」
那是自然!
錢錦州在心里暗道,恨不得馬上就將這個女人,趕出丞相府,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再也沒有這麼個妹妹。
錢金金嘴角一邊微微勾起,眼角閃爍著幾分精芒,再度看向錢文禮,目光坦蕩,「父親,如若你現在將我趕出去,一會必定會全家出動,求我錢金金回家,你信與不信?」
「錢金金,你做夢吧!」楚秋月失態的低吼起來。
錢文禮還從沒見過一個女人居然在自己面前這麼大放厥詞,特別是她眼里的那幾份篤定,讓他心思都有些浮動了。
這個女兒從回來之後,就徹底性情大變,他也捉模不透了。
(握爪,楚輕狂離死不遠了,渣男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