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錦州表現得十分深情,欺騙這種小丫頭,他可是最拿手。
若初十分為難,「大少爺,我還有事要忙,您先松開我好不好?」
「真的就那麼不願意告訴我嗎?」錢錦州有些失望,加上刻意,所以顯得十分落寞,好像被****傷害的樣子,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若初不敢去看他的眼楮,只能低著頭否認,「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五姨娘的藥應該好了,我得走了。」
說完,若初狠狠的將自己的手一抽,盡管這樣的牽扯,讓她的手幾乎月兌臼。
錢錦州也沒去追,就這麼眸色深邃的看著若初慌忙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魅的笑容。
若初慌慌張張的往清風樓走,卻不想踫到了玉泉。
長廊里,玉泉擋住了她的去路,抱著雙臂冷冷的笑著,「若初,你這麼慌慌張張的,著急去哪里啊?」
「我……我去給五姨娘熬藥。」
若初有些害怕玉泉。
玉泉笑得更為輕盈了,「你還真的很甘心伺候五姨娘啊,那個地方,要什麼沒什麼,錢金金還那麼刻薄的對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那是……那是因為我做錯了。」若初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你剛剛是在躲大少爺吧?看來他對你還是舊情難忘啊。」玉泉嘖嘖感嘆。
若初臉色一紅,馬上阻止道,「你別亂說,大少爺不是那個意思。」
「你呀,是太單純了,大少爺對你的心思,誰看不明白啊?從回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向夫人提過好幾次,想要納你為妾的,可無奈夫人一直被錢金金逼得沒有機會跟老爺說這件事情,才被壓制了下來,如果不是錢金金呀,你現在都是大少爺的妻子了。」
玉泉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若初半信半疑,「我不過是個婢女,大少爺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再說了,六年前的事情,難道我還沒看清楚嗎?」
「六年前你只看到了表明,沒看到事情的本質,你親耳听到大少爺譏諷過你嗎?他不過是因為自己事業無成,被大夫人逼著去學武,卻不想你卻誤會他這麼深,我還真是替大少爺不值得啊。」
「是……是這樣嗎?」
若初陷入掙扎。
六年前的事情,她也確實沒有听到錢錦州當面拒絕過,只是大夫人說她****少爺,將她貶低到了清風樓而已。
至于後來,大少爺離開了丞相府,她便再也沒有了求證的機會。
現在听玉泉這麼一說,再加上之前錢錦州對她的那番話,她心里是有些浮動了。
玉泉知道已經點燃了火苗,便不再多說,「經過昨天的事情,錢金金已經防備你了,以後你啊,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我勸你啊,還是看明白點好,別將對你好的人,給當成是壞人,而對你壞的人,你卻盡心盡力的伺候著,那才是瞎了眼了,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扭著身子走了,留下若初一個人,心緒不穩。
(嗷嗷,五更了,北北去寫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