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太可怕!
沒有了阮姝的打擾,錢金金才開口,「楚夫人所言即使,這個世界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每一個證人都有可能是被錢收買而作偽證的,這點考量,還是很有出發點的。」
前後差池的話,讓人更弄不懂錢金金的戰術了。
只見她淡淡一笑,勾起紅唇,「不過我們的這個證人,絕對不會因為錢而動搖。」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不被錢收買?」阮姝略微嘲諷的問道。
錢金金更是自信滿滿,拍拍手,讓早已經準備好的人帶了上來。
眾人一看,紛紛驚訝。
這人可是龍翰的一個奇葩,完全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京城第一富豪,徐良徐。
當年轟動一時的走私案,就是因為他的直言不諱,不被前任鹽運使賄賂而名聲大噪。
當時龍傲峰還曾經御賜了一塊金匾,雲頂俯潮。
意思是淡泊名利,不為金錢所動,並且以高尚的品格來俯視世俗庸擾。
阮姝見到徐良徐,心里像是被重重的打擊了一下,拳頭都緊緊的握了起來。
楚輕狂則是面如死灰,仿佛看到自己將要被賜死的樣子。
徐良徐走上前來,微微行了禮,視線一一巡過所有人,最後落在了錢金金的身上。
他不認識錢金金,今日來作證,完全是自主意願。
本以為這個份風頭正茂的女子一定是一個狂妄之人,卻不想他只看到她一身的清華。
這樣的人,必有成就。
「愛卿,好久不見。」龍傲峰見到老友,十分高興,「你不是雲游去了嗎?」
「剛好回來,就被邀請到這里來了。」徐良徐微笑著說道。
龍傲峰微微點頭,「這次雲游,可有收獲?」
「有。」徐良徐語氣堅定,並且以全場都能听到的聲音說道,「民不聊生。」
龍傲峰臉色大變。
太後猛拍桌子,「大膽,徐良徐,我龍翰一向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何來民不聊生的說法?」
「太後不必動怒,今日我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所以暫且不提。」徐良徐並不因為太後的憤怒而害怕,反而將事態轉了回來。
「對對對,說說你來作證的事情。」龍傲峰馬上說道。
雖然他心里也有了幾分底,但還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露。
一個國家的安穩,必須要建立在美景之上,安危與艱辛都只能悄悄商榷,只為了穩定軍心。
「錢三公子所言屬實,當日我與錢三公子本是巧遇,所以不小心,就听到了這個秘密。」徐良徐將事情的原委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徐良徐,你可別污蔑人。」阮姝憤怒了,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
太後也在極力隱忍,怕自己失控。
「楚夫人所言即是。」徐良徐微微拱手,在阮姝怔一下之後又說道,「所以老夫句句屬實,決不能污蔑任何人。」
「你……」阮姝氣得老臉通紅,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
「單憑你一面之詞,和你的聲譽,就讓哀家相信這件事情,實在缺少說服力。」太後冷著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