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龍傲峰因為北王在這,只能開口,「朱隨,快點!」
朱隨立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滴了一滴血進去……
不需一小會兒,那血液便融合在了一起!
「怎麼可能!」朱公公尖叫起來,「我的血怎麼可能會融進去?!」
李念兵敗如山倒,一下子嚇得暈了過去。
「楚輕弈,你到是給朕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龍傲峰大發雷霆。
「陛下不要著急,依哀家看,這不過是那個窮秀才想要攀上六小姐罷了,跟輕弈無關。」
楚輕弈像是被提點清醒,馬上說道,「回陛下的話,正如太後所說,是李念讓我這麼做的。」
無恥!
錢金金開不了口,只能氣得干瞪眼。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錢寶寶問道,「又沒好處。」
「因為這樣就能成為丞相女婿,算是科舉的捷徑了。」太後又找了理由。
本來還有點松兒一口氣錢文禮听到太後這麼說,趕緊解釋,「臣惶恐,從不敢在科舉上有半分舞弊行為,請太後明鑒。」
「哀家只是推斷一下,錢丞相不必如此緊張。」太後漫不經心的回應,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足以置人于死地!
錢金金氣得抬眸瞪向戰北狂。
你有本事把我放了啊!!!
她水眸里十分強烈的表達了這個意思。
可惜戰北狂卻當做沒看到,還是審視著她,也在分析著眼前的情形。
很明顯,兒子騙了自己。
她還活著,而且身份還是丞相府的六小姐。
並且在外流落了六年,此次回來,不過小小的數月,便已經名震龍翰。
之前的那些傳言,以及自己當初開的一個賭局,原來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所引起的。
她的經歷,到是讓他刮目相看。
原來不是個簡單的小女人。
可為什麼他越看,越喜歡呢?
特別是她那憤怒的樣子,更是讓本不驚不喜的他,有了一種一樣的觸動。
仿佛心里寂靜的某一根弦,被撩撥起來,久久,無法安靜。
錢寶寶大概沒想到太後會這麼老奸巨猾,處處給楚輕弈找理由,不免有些著急,「娘,你到是說句話啊?」
錢金金淚流滿面。
她到是想說啊!
可說不出來腫麼破?
戰北狂淡淡的笑了笑,在抬眸掠過太後,清冷的聲音讓全場的躁動都漸漸安靜下來,「如果是這樣,那個所謂的窮秀才,何不直接用這個把柄去威脅錢金金,給自己尋點捷徑,反而在明知自己不是孩子的父親,還冒如此大的險呢?」
太後沒想到北王會為錢金金說話,一張老臉頓時慘白。
就算她有極大的權利和萬人之上的地位,但也不敢跟北王去爭辯什麼。
只能忙點頭,「北王說的是,是哀家看得太簡單了。」
「你根本是包庇!」錢寶寶不爽的開口。
「你……」
若是以往,太後早就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給弄死了。
可現在他是北王的孩子,她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今天應該只有四更,已經兩更了,我努力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