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站定,便已經驚呼出口,「表哥,你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
她的手,也已經緊緊的握上了戰北狂的手,親昵的姿態,讓人一覽無余,也更能猜測出兩人之間的關系。
戰北狂微微側目,便看見錢金金眼神黯淡了幾分,心里一急,便說道,「羽毛,我還有事,你先別問我。」
羽蝶幻驚愕的看著自家原本冷冷清清的表哥,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她還是第一次听到表哥用這種語氣說話,並且還說了這麼多個字!
難道,是見到自己太激動了?
想到這個,羽蝶幻便翹起了紅唇,狡黠的笑容微微一動,「好,我等你親自告訴我。」
戰北狂抽回自己的手,用盡全力撐起身來,想要下床。
白岩焦慮的叫道,「主子,你的身子太虛了,還是不要起來吧。」
錢金金半垂眼眸,眸光逐漸變冷,「走吧,寶貝。」
錢寶寶順從的點了點頭,跟著娘親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羽蝶幻只是驚鴻一瞥了錢寶寶的容顏,以及牽著那孩子的女人。
顯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戰北狂心里一急,不免氣血再次翻涌,一個不留意,吐了幾口鮮血。
羽蝶幻大驚失色,驚慌的扶著戰北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到底是誰?居然能傷到你?」
在羽蝶幻的心里,戰北狂可從未受過傷,除非是遇上了最強勁的敵人。
擔心之余,也自動把他受傷的事情當做沒能回去成親的理由,還很感動的說道,「表哥,我不知道是你受傷了,才沒能回去成親,我應該一直跟著你的,這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戰北狂揮開了羽蝶幻的手,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劍眉微微一蹙,只是短暫的疑惑之後,便對武安說道,「去,攔住夫人。」
武安猶豫的看了一眼羽蝶幻,顯然怕她知道什麼。
羽蝶幻再反應慢,也能听懂這其中的緣由,好奇的問道,「誰是夫人?什麼夫人?」
戰北狂薄唇微抿,顯然不願意多說什麼。
她只能轉頭看向武安,眼神逐漸變冷,「你說!」
武安結巴得無以復加,「我……我不知道,我,我先出去了。」
說罷,武安麻溜的跑出了房間,就怕被表小姐懲罰。
這時摩雲大師也趕來了,見到羽蝶幻的時候,微微行了個禮,「表小姐好。」
「魔雲大師,你也在這里啊,趕緊給我表哥看看,他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羽蝶幻沒再追問,只是急切的央求道。
「這時老夫的職責,表小姐不必如此客氣。」魔雲將一些瓶瓶罐罐都拿了出來,讓藥童端著,這才對眾人說道,「我要給尊上療傷,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好。」白岩等眾人都應了聲。
但戰北狂卻顯然不願意治療,還想下床,「一會再療傷,我還有事。」
「表哥,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可以再等?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你這麼著急去處理?叫別人不行嗎?」羽蝶幻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