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霸賽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北冥烈轉移了話題。
錢金金眉頭微微一蹙,「目前我知道參加爭霸賽的人,只有十來個高手,其他的到不足為懼,現在重要的是幫派之爭,太子,蒼王,軒王各家都有自己的黨羽,而蒼王的呼聲最高,他身後的支撐便是楚家,我這次得罪了楚家,自然是不可能選著蒼王陣營的,所以還在猶豫到底是幫軒王,還是太子。」
「據我所知,太子一直在忙于旱災的事情,並無暇顧及爭霸賽的事情。」
錢金金冷笑了一下,「太子那不過是為了讓眾人以為,他在為國操勞而已,真以為爭霸賽,沒他的份兒嗎?」
「軍器所這個****,確實很大!」
這一點,北冥烈十分贊同。
「這其中最想得到的,便是楚家了。」
听到楚家,錢金金笑得益發冷艷了,「楚家現在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恐怕,他們早有安排。」
「嗯,這是必然的,你要小心一些。」
錢金金點了點頭,語氣凝重幾分,「軍器所,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我是看中這次附屬獎品,《蝶魂大卷》。」
「應該只是碎片。」
「嗯,是碎片,但也對我有很大的幫助。」錢金金冷眸沉沉的道。
北冥烈嘆了口氣,「剛剛試探了一下寶寶身上的御靈,封印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得趕快湊齊蝶魂大卷才行!」
錢金金的表情更冷了,看著遠處,一言不發。
北冥烈陪了一會兒,便去找錢寶寶了。
而錢金金拿出了之前戰北狂給自己的極地雪,感受著那清涼的氣息。
當初他給自己極地雪,無非是讓她防身用,但她一直沒舍得使用。
翡翠色的玉瓶,在光亮下,有著幾分璀璨之色。
仿佛,他的瞳眸。
將手心的玉瓶緊緊一握,錢金金轉身離開了水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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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第一賭莊,氣壓還是很低。
摩雲大師給戰北狂療傷已經三個時辰了,門外的人,一直緊繃著神經,個個面色凝重。
墨石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此時更是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白岩一邊憂心忡忡,一邊為自己沒能留下錢金金而擔憂著,不知道主子醒來沒見到夫人,會怎麼樣?
羽蝶幻一直在命令著人準備這個準備那個,也不停的在門口來來回回踱步。
「到底是誰傷的表哥?你們到是說啊!」
這不知道是羽蝶幻第幾次追問了。
可回答她的,還是沉默。
氣憤之下,她轉頭瞪向武安,打算從武安下手。
武安一看到她那眼神,就有些後怕的往後縮了縮,給自己找著借口,「我去看公子的藥好了沒。」
說罷,轉身欲逃。
可羽蝶幻似乎早料到他會逃跑,一伸手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住,咬著牙逼問,「武安,你真的不願意說嗎?」
「不是不願意說,是我不能說啊。」武安哭喪著臉,十分委屈。
羽蝶幻冷哼一下,「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