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說辭,但你給了我財嗎?如果我是為了財,為何要卻願意給你賒欠那麼多的銀兩,卻還從未去討回過?」
嚴子堯被質問住,一時間答不上來。
錢金金往前邁了一步,又問道,「你說是我傷了你,你可曾看清?」
「不是你,是一個孩子,應該是你兒子!」嚴子堯這下底氣足了。
可那個應該兒子,讓錢金金嬌笑起來,「嚴堂主是在開玩笑嗎?寶寶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武功?就是這諾大的丞相府,都沒人能給你作證說寶寶會武功了。」
嚴子堯固執的道,「分明是他,不信,你讓我試探一下。」
錢金金本想拒絕,可錢寶寶很坦然的道,「娘,既然他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們就讓他死心一次吧。」
說完,他主動伸出手,讓嚴子堯試探。
嚴子堯半信半疑的握著他的手,用自己的神識試探著錢寶寶到底有沒有靈力。
可他發現根本就是空無一物!
「怎麼可能!?」嚴子堯明顯接受不了。
那晚襲。擊他們的,分明是一個矮個子,他調查了錢金金很久,最後得出出手的人,必定是錢寶寶。
所以也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個擁有強大靈力的人。
可現在,他卻沒能試探到半分半毫的靈力。
嚴子堯的驚愕,讓錢金金嘖嘖一笑,「嚴堂主,就算你要誣陷我,也沒必要這麼不講邏輯,你們七殺堂的人難道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這未免說不過去了。」
「一定是哪里不對,要麼就是他隱藏了實力。」嚴子堯還在坐最後的垂死掙扎。
可惜,錢金金哪里會給他機會?
美眸微微一冷,唇角閃現嗜血的笑容,「嚴堂主,請問什麼等級的人,才能隱藏自己的實力?」
嚴子堯明顯底氣不足,「靈聖。」
「你覺得一個五歲的孩子,能達到這個級別嗎?」
答案,顯而易見。
錢錦州算是擁有武修天賦的人,修煉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一個靈神級別。
而錢寶寶才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就是靈聖級別呢?
這顯然說不過去!
嚴子堯面色鐵青,被一些懷疑的目光看得心底發虛。
而錢金金更是打蛇隨棍上,笑眯眯的道,「當初我救嚴堂主,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一筆交易,就好比你看大夫也要花錢一樣,現在嚴堂主卻這麼污蔑我,顯然是覺得拿出了玉玲瓏,你覺得虧了,又不好找我要回,就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污蔑我,所謂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我救了嚴堂主,不奢望你報恩,但你也別恩將仇報啊,這樣可就是人品的問題了。」
嚴子堯被她一番話貶低得一文不值,漲紅著一張老臉,急得只能說一句話,「好你個錢金金,我說不過你,說不過你。」
錢金金懶得理會亂咬的狗,轉身看向楚秋月,雙眸直勾勾的,冷然無比,「母親,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幫著自己人的嗎?為什麼卻輕信外人呢?難道這就是你的大家作風嗎?」
(戳了半天,後台抽了,這個時候才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