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既然他這麼護著楚秋月,那就別怪她打臉了。
龍玨愛一下子便看清楚了形式,錢金金這分明是被孤立的節奏。
不過,他也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會怎麼處理?
近日來,龍翰一直傳揚著錢金金的種種行為,他還好奇了一把。
直到那個人找上了他。
他還是第一次有求于自己,這可讓他分外興奮。
立馬丟下手中的工作,急急忙忙的過來看熱鬧來了,這會兒,他也更加好奇,錢金金會怎麼處理。
錢金金听聞錢文禮的一番話之後,勾起冷笑,「父親說的是,雖然這兩件事情扯不到一起,但卻是有關聯的,如果沒錢就要去偷的話,那麼這些年來,為什麼才第一次被偷?」
「以前你膽子小,自然不敢,現在你翅膀硬了,自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錢錦州冷然的道。
錢金金微微一笑,眼眸泛著精芒,「大哥,你剛才可已經派人查了,什麼東西都沒查出來,怎麼會是我偷的呢?」
「肯定是你轉移了!」這一點,錢錦州十分肯定。
「可我今日一直在外,我可以找到證人作證,我沒有作案時間,反而是今日一天沒出府的你們,才有作案動機。」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自己偷自己的東西?」錢錦州面色慍怒,語氣也著急起來。
「大哥那麼著急做什麼?我不過是推斷一下罷了。」錢金金似乎隨便開了一個玩笑一般,並沒有太針對。
但錢錦州那麼緊張,反而讓人覺得可疑。
龍玨愛似乎看明白了錢金金的路數,不免有些驚訝。
這女人善于猜測旁人的心思,並且拿捏得當,這是極為難得的聰慧。
能被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他淡淡一笑,為錢金金說話,「既然金金小姐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時間偷竊,那其他人的嫌疑似乎更大了,監守自盜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更何況以金金姑娘的財富,根本不需要偷盜啊。」
她的財富?
錢金金疑惑的掃了一眼龍玨愛,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
她從那張臉上,只看到了笑容,而看不到其他。
可越是笑得燦爛的人,越是心狠手辣。
不然他也不會成為毒蛇佣兵會的會長了。
那本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組織!頭目,自然不會善良到哪里去?
「這話,怎麼說?」錢文禮有些不明白。
錢金金的窮,可是有目共睹的,怎麼會財富超越丞相府呢?
龍玨愛笑得更加明媚了,「其實今日來找金金姑娘,就是為了兌現之前她在第一賭莊開盤的賭金,因為數額太大,我們準備了這麼久,才準備妥當,這才送了過來。」
第一賭莊?
錢金金微微眯眼,看向這個滿臉笑容的男人。
他這麼一說,她便明白,龍玨愛是戰北狂派來的。
那個男人,自己都受傷了,還管什麼閑事?
能讓龍玨愛親自送賭金來,並且還準備了那麼久,那得多大一筆啊?
(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