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上前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這火……得你滅。」
她滅?
錢金金陡然眯起眼楮,看著武安那不安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麼,焦急的看向戰北狂。
後者則是一臉陰鷙,陰沉不定的樣子。
錢寶寶聳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好你個戰北狂!
居然敢砸她的場子是吧?
成了,這仇,記下了。
她深吸一口氣,恢復了溫柔的表情,這才上前去,裝作驚訝的問道,「呀,原來你也在這里啊,你沒看到著火了嗎?我帶寶寶先離開了,你在這里面享受桑拿吧。」
說罷,她抓起寶寶,就打算離開。
嘴角去微微揚起一抹算計的弧度。
還沒走兩步,她便感覺到了整個人被騰飛起來。
腰間也多了一只手,正霸道的摟著她,背後是那熟悉的溫暖懷抱。
「寶寶啊……」
「武安,照顧好小公子,其他人,救火。」戰北狂丟下一句,便雲淡風輕的離開了。
這火,可是他放的啊!
武安欲哭無淚,但也只能趕緊去處理。
錢金金確定沒事了,這才扭頭看著男人冷硬的側臉,「我說戰北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男人喉結浮動幾分,最終什麼都沒說。
可錢金金實在是憋不住了,她咬著牙道,「天香閣現在是我的,你剛才燒了我的天香閣,你打算怎麼賠償?」
「……」戰北狂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回頭繼續淡漠著。
錢金金看到了他右手上的血跡,眉心微微一緊,但嘴上卻說道,「看來你是不打算賠償了。」
「錢金金,這種事情,不要有下一次。」戰北狂終于開口,但卻冷得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錢金金到是不怕他這樣的冷然,而是輕蔑的笑了笑,「戰北狂,你不覺得你太小題大做了嗎?再說了,你是我的誰啊?我為什麼要對你唯命是從的?跟人吃個飯,你有必要這樣嗎?」
「你說我是你的誰?」男人忽然之間停下了御風,兩人落在了一處樓閣之上。
這算是京都最高的一座瓊樓了。
此時夕陽正好,美景連連。
本應該是心曠神怡之際,但逆著光的男人,卻是那麼的陰冷。
雖然跟著男人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平時也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可還從未見過他如此陰冷的樣子。
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不敢去直視那雙泛著潮涌的鳳眸。
錢金金雖然見識過很多的大場面,但還從來額見到這麼強大的餓冷然氣場。
不免抿了一下紅唇,心想,現在的自己,肯定是打不過戰北狂的,所以還是要見好就收。
當然,這樣的憋屈,她肯定是會記在心里的,總有一天,要算回來就是了。
反正她可不是個吃虧的主。
這麼打定主意,她微微笑了笑,挑眉說道,「你啊,我孩子的爹啊。」
陰沉的怒氣稍稍收斂,戰北狂還沒開口,卻有听她說道,「除去這一層,我們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
怒焰,又再度洶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