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番的抱怨,讓二姨娘氣得又給了她一巴掌,「你這個愚蠢的東西,忘恩負義,你可知道金金之前的行為,都是在保護你?」
被打懵了的錢明月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娘,仿佛還沒從這一巴掌中清醒過來。
娘很少對她凶,可卻連著兩天,給她難堪了。
而且現在還是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加之先前被綁架的委屈,她哽咽著說道,「娘,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六妹啊,為什麼你總為她說話?」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會明白,金金是為了你好?」二姨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哪里為我好了?」
二姨娘只覺得自己的眉心,都突突直跳了,「明黃色是你能穿的嗎?那是龍袍之色,在有陛下的場合,都不能穿!這個規矩,娘沒教過你嗎?」
「我……」
錢寶珠這才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沖昏頭了,只知道怎麼在軒王面前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可卻沒想過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愚蠢。
「就算是這樣,她可以直接告訴我啊,為什麼要在錦繡鋪侮辱我?」錢寶珠顯然還是不甘心的。
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嬌蠻是必不可少的,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別人才是錯誤的。
「你當時那副樣子,能听誰的話?能听得進去誰的話?我難道沒苦口婆心的勸過你嗎?你連自己的娘都不信,會信她嗎?」
二姨娘的反問,讓錢寶珠沉默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看來自己是有些誤會了,可她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可我喜歡軒王這件事情,難道有錯嗎?」
「沒錯。」二姨娘冷厲道,「大門卻太不自量力了。做人要懂得看清自己的位置,這個道理,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錢寶珠再也沒話可說,只能哽咽著站在那里。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是,楚家來抓人,確實是抓錯了人。
這一點,讓楚輕弈雖然疑惑,卻輕松許多。
甚至有了一種,還好的心情。
還好是抓錯了人,不然楚家的人,勢必會在所難逃的。
不過疑雲似乎更大了。
錢明月抓的金夕顏,楚家抓的是錢寶珠,那錢金金到底去哪里了?
戰北狂將這一切都退卻開來之後,最終將重點落在了迷暈盛世的攝魂香上。
西域的東西,一般極少能傳到龍翰。
現在,攝魂香卻出現在了丞相府,那就是說,這個抓走錢金金的人,要麼是西域的人,要麼,就是跟西域有關系的人。
這麼一推斷,他到是想到了一個人。
楚靈雙!
楚輕狂的妹妹,她的師傅,便是西域之人。
只不過,楚靈雙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她做的,但或許也月兌不了干系。
毒蛇的人送來了信件,戰北狂將龍玨愛給自己的消息,都一一仔細看了一遍。
貌似是說,找到了一處疑惑之地,那個地方可能關押著錢金金。
一得到這個消息,戰北狂便馬不停蹄的帶著人趕往,前去與龍玨愛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