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月復部的痛意,蘇羽兮突然覺得這個時刻好幸福,難怪時不時地听到那群二貨說︰姨媽虐我千百遍,我待姨媽如初戀!
過去她不懂,今天她總算深有體會。
果然,如初戀般美好!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楚岩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裹著條浴巾,見蘇羽兮正盯著自己看,眉頭不由有些松動。
「怎麼?是不是沒能滿足你,所以很失望?」
看著蘇羽兮那酡紅的臉蛋,楚岩調笑著說道。
「剛才,對不起。」
紅著張臉,蘇羽兮弱弱的說道。
「哪里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的含義太寬了,楚岩可不會去為她面面俱到的想。
「全都對不起。」
看著楚岩那帶著笑意的臉,蘇羽兮極其認真的說道。
她的任性,她的張牙舞爪,她弄髒了他的身子,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對不起,都是她的錯!
「那以後好好補償我吧!」
沒有所謂的原諒不原諒,他楚岩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有他的堅持,今天,看在她來例假的份上,他暫時饒她這回。
丟下這句話後,楚岩就離開了臥室,想到蘇羽兮還沒經人事,主動把空間留給了她,他在場的話,只會讓她局促不安,那樣氣氛會變得更加尷尬。
楚岩走後,蘇羽兮掀開被子迅速沖進了浴室,生怕他會突然間進來,才踏進浴室里她就後悔了,由于太匆忙,她光著身子什麼都沒準備,更別說衛生棉之類了。
離開臥室後的楚岩讓佣人換了床干淨床單和被褥,見蘇羽兮還沒從浴室里出來,劍眉再次擰緊,這女人該不會還在躲著他吧?
「蘇羽兮,你打算住浴室里了嗎?」
走到浴室門邊,楚岩冷冷地說道,如果她還是不知悔改,他可不會再像剛才這樣的好心。
「那個,我…,我沒拿睡衣。」
細如蚊鳴的回答,還是讓楚岩听清楚了,怕她會不好意思,他沒開口讓她現在就出來,好心的替她找了件睡裙遞了進去。
蘇羽兮愣愣地看著楚岩遞進來的睡裙,兩眼直翻白眼,這能叫睡裙嗎?穿在身上就跟沒穿一樣,如紗帳般的透明也就算了,還偏偏短的剛好齊臀部。
「睡裙都給你遞了進去,還不穿上出來。」
想到浴室里蘇羽兮看到睡裙的樣子,楚岩強忍著爆笑的沖動,非常好心的說道。
「我…,我…」
介于先去的教訓,蘇羽兮學乖了,就算對楚岩恨的咬牙切齒,她也不能在嘴上說分毫,只能在心里月復誹。
臥槽!楚岩,這筆賬我先記下了,既然你那麼想要我出去,那我就如你所願。
打開浴室門後,蘇羽兮沒有半點嬌羞的樣子,反而笑的花枝招展,只是某人再看到她人後,嘴角不停地抽動。
果然,他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
只見蘇羽兮用沐浴帶把長發綰了個圈,然後用手抓的凌亂,臉上涂抹著各種顏色的面泥,透明的睡裙外用浴巾緊緊的包裹著,鎖骨上用牙膏畫了個桃心,下巴處抹上了很多透明的沐浴露。
那樣子像足了個犯花痴的瘋婆子,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求愛…
「老公…」
嬌滴滴的聲音從蘇羽兮的嘴里發出來,驚得楚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公,繼續好不好?」
蘇羽兮敢這麼囂張的****楚岩,不但仗著她大姨媽的勢,還仗著她現在與眾不同。
如果楚岩這樣都還能對她產生沖動,那她不得不說這男人還真是饑不擇食,胃口重的狠。
「走開,別鬧。」
看著蘇羽兮那張臉,楚岩非常的嫌惡道。
他還真的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這麼聰明,想了個這樣的點子讓他適可而止,果然,他倒胃口了,連捉弄她的心思都木有了。
「別嘛,我想要你…」
蘇羽兮說著伸手拽住了楚岩的衣衫,直接把他往自己懷里帶,那姿態放蕩妖嬈,可是卻激不起某人半點興趣。
「等你好了再說。」
掰開蘇羽兮的手,楚岩幾乎是逃出的主臥室,向來注重形象的他此時竟是那樣的狼狽。
「哈哈…,哈哈…」
看著楚岩離去的背景,蘇羽兮心情大好,捂著肚子不停的狂笑。
笑著笑著,某人的臉就黑了,連姨媽都受她情緒的影響,雀躍的往外流。
再次回到浴室,蘇羽兮坐在便池上,等姨媽老實的她才起身,迅速地洗掉臉上的面泥和身上的牙膏,然後用浴巾裹好去衣櫥里找衣服。
由于楚岩給她準備的衣服都是裙裝,而她向來都以休閑套裝為主,可眼下沒別的辦法,她只好隨便套了件裙子穿上。
剛收拾好清楚,楚岩就讓佣人送了碗紅糖蜂蜜水上來,接著就是佣人陸陸續續往臥室搬箱子,起初蘇羽兮還沒怎麼留意,等喝完最後口紅糖蜂蜜水時,直接噴了出來。
只見每個箱子的外包裝上面寫著︰xx牌干爽網面,xx牌棉柔貼身,xx牌加長夜用…
蘇羽兮明白箱子里是什麼東西時,整個人風中凌亂了…
這個男人,她該說他細心,還是該說他無知。
女人例假的確每個月都有,可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吧,就品牌而言就有四五種,各品牌的種類還區分多樣,看著堆積如山的衛生棉,蘇羽兮石化當場…
他該不會是把她這輩子要用的衛生棉都準備好了吧?如果不是,難道是打算投資衛生棉行業?
想到堂堂夜都集團總裁改行做衛生棉,蘇羽兮頭頂一群黑烏鴉飛過,實在太雷了…
再怎麼被雷的外焦里女敕,蘇羽兮還是沒忘記她刻不容緩的事,走到其中個箱子旁,找個尖銳的東西麻利的開箱,從中取出包衛生棉就沖進了浴室。
她可不想再讓姨媽出來搗亂了,那樣會折騰死她的,她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照顧它…
介于衛生棉事件後,蘇羽兮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看到楚岩就像老鼠踫見貓,盡量保持著距離。
每每無意中踫到楚岩,她都會莫名的面紅耳赤,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