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珂!那時候的她們都是即將高考的畢業生,而蘇羽兮整日跟莫珂粘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心思復習,可莫珂跟她們不一樣,他有顯赫的家庭背景。
可是她們卻身在單親家庭,哪怕後來擁有了個完美的家,對于半路組成的家庭,她們的日子比原來過的更心酸,除了努力學習外,沒有別的出路。
「為我好?從小到大,你們做什麼都說為我好,我是貪玩,可我有分寸,每次都強加你們的意願放我身上,那叫為我好?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那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听到蘇羽晨的話,蘇羽兮強忍住心里的笑意,譏諷的說道,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明明是同個媽肚子里出來的孩子,可在她媽媽的眼里,從來只好蘇羽晨,而沒有她蘇羽兮!
同樣的面孔,做著相同的事,她永遠都比蘇羽晨低一截!
「突然結婚也是為了報復我嗎?」
想到蘇羽兮現在這樣扭曲的心里,蘇羽晨心里忍不住發寒,這真的還是她所認識的蘇羽兮嗎?
為什麼這一刻她感覺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遙不可及,那麼的讓人望而生畏!
「報復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蘇羽晨的話讓蘇羽兮勾唇冷冷一笑,她只會報復蘇羽晨的幸福,但不會報復自己的幸福。
因為她這輩子不會再擁有幸福,所以,她結婚了,她嫁人了,莫珂都不要她了,她自愛給誰疼?
「那為什麼如此草率的結婚?」
蘇羽兮的話並沒能讓她松口氣,既然不是為了報復她,那蘇羽兮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不是前兩天藍來找她,她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就算她恨自己,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總該告訴聲吧!
「人生沒有哪件事情不草率,如果有選擇,我寧願草率出生在非洲,也不願跟你有著同張臉!」
看著蘇羽晨那張跟自己同樣的臉,蘇羽兮痛心疾首的說著,因為同樣的面孔,卻得不到一樣的待遇,所以她憎恨自己這張跟蘇羽晨一樣的臉!
「羽兮…」
「張叔,送客!」
不等蘇羽晨把話說完,蘇羽兮冷冷的丟下句話後徑直上了樓,張叔張嬸被蘇羽兮這麼一喊總算回過了神來,看著蘇羽晨那張臉,尷尬地請她離開。
沒辦法,就算他們再怎麼錯愕,現在也算明白了些,眼前這個人不是他們少夫人的姐姐就是妹妹。
只是她們姐妹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縱然心里再好奇也不會多問,主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能隨便過問的。
「張叔,麻煩你照顧好我妹妹,打擾了。」
走到別墅的門口邊時,蘇羽晨非常禮貌的對著張叔張嬸行了個禮,然後說了句謝謝後就離開了別墅。
就在蘇羽晨剛從別墅走出去,一輛白色的轎車從對面駛過來,兩人的視線剛好對上,車子就那麼停在了她的面前。
「羽晨,你…」
「她什麼都不肯多說,兩年來一直是這樣。」
藍從車窗處探出個頭來,想要詢問下結果,蘇羽晨卻告訴他,她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唯一的結果就是,她找過司瑞,真的悄悄結婚了。
「那她…」
「真的結婚了。」
見藍怕問出口,蘇羽晨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可是現在的他們,都再也回不到過去了,與其長痛,不如短痛,就此了結。
「真的結婚了…」
听到蘇羽晨的話,藍呢ni喃出聲,聲音是那般的無力。
就在藍走神之際,一輛黑色的賓利從後面駛來,由于藍的車停在半道上,只好不停地按車喇叭。
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在這幽靜的別墅主宅區,顯得是那麼的突厄,別墅內的蘇羽兮自然也听到了汽笛聲,連忙走到了陽台上。
見前面的白色轎車停在自己的家門口,楚岩眸子微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當視線落到路邊上那個身影時,兩眼放著寒光,上前就扣住了蘇羽晨的手。
「怎麼?我不過幾天沒回家而已,就這麼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地跟舊情人私會了嗯?」
看到蘇羽晨,楚岩潛意識的認為這是蘇羽兮,哪怕就算他知道蘇羽兮有個跟同胞姐姐。
這是他的家門口,那個女人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更何況蘇羽兮跟蘇羽晨的關系一直都很僵。
他可不會傻到認為蘇羽兮會請她的胞姐來串門,那麼,眼前這個人絕對是蘇羽兮!
「放開她!」
听到楚岩的話,藍連忙從車上下來,蘇羽晨是他把她送過來的,他自然有責任保護好蘇羽晨。
只是這個男人不是蘇羽兮的老公嗎?就算不愛她,可兩人每天生活在同個屋檐下,連是不是自己的老婆都分不清楚了嗎?
「這是我楚岩的家務事,你以為你能干涉的了嗎?」
看著‘蘇羽兮’滿臉的驚恐,再加上藍的對她的在意,楚岩更加確信無疑,她就是自己那個幾天沒回家就耐不住寂寞的妻子!
楚岩的話讓蘇羽晨瞬間清醒了過來,被他握著的手不停地扭動掙扎著,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他就是蘇羽兮的老公。
不過才初次見面,蘇羽晨就有種想要徹底逃離的感覺,這個男人的氣場好大,讓她都不敢出聲,那雙懾人的眸子讓人見了只想逃,逃的遠遠的。
站在陽台上的蘇羽兮自然看到了別墅外的一切動靜,然而,即便很想跑下去跟楚岩說她一直都在家,最終還是沒那麼沖動的下樓。
冷眼靜靜的看著外面的一切,仿佛那些都與她無關,所有的事她都該置身事外,那樣才不會作踐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看見了藍,聯想到蘇羽兮突然的造訪,想必跟藍有著直接關系,不然憑蘇羽晨怎麼會知道她已經結婚了的事,更別說她現在住在這里的事情。
「她不是你老婆,她是蘇羽晨!」
听到楚岩的話,藍終于開口解釋了蘇羽晨的身份,因為他在蘇羽晨的眼里,看到了那種對楚岩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