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所以?難道我們不該聯手?」
歐曉青看著凌落那張單純無害的臉,慫恿著反問。
若能得到這樣個單純小女生的幫忙,拉下蘇羽兮的楚少夫人之位易如反掌,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樣兩全其美的事,凌落為什麼不答應。
「嗯,這建議不錯,我可以考慮考慮。」
听到歐曉青的話,凌落松口可以考慮看看,她不知道自己若不回答歐曉青的話,她是不是會一直纏著她松口為止。
見凌落終于松了口,盡管還沒有得到個準確的回答,至少已經有了一半的可能,這個認知讓她一掃剛才的陰霾,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看著歐曉青那帶著笑意的臉,凌落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下,這個女人還真的太自以為是了點,她都還沒有正式答應,就高興成這樣。
若她真的答應了下來,她是不是連自己姓誰名誰都不知道了?她該說這個女人愚蠢,還是說自己這張單純無害的臉太厲害?
原本凌落還想就這樣吊著歐曉青的胃口,腦中突然閃過個更好的計策,不由得馬上松口答應了歐曉青的建議。
「真的太好了,我叫歐曉青,應該比你大些。」
歐曉青怎麼也沒想到凌落會這麼快答應自己,連忙熱絡的跟凌落套起交情來。
「凌落。」
吝嗇的丟下兩個字,凌落便不在看歐曉青,示意兩個護理推著她進客房去。
由于她的腿還不能下地,只能坐在輪椅上,所以,楚岩給她在一樓安排了間客房,讓張嬸幫忙收拾干淨,方便凌落隨時入住。
這一刻歐曉青不知道,凌落竟然成為了她這輩子最大的死敵,讓她不但聲明掃地,還差點死在楚岩的手里。
如果知道會有那麼一天,歐曉青一定不會選擇跟凌落聯手,當然,這是後話。
蘇羽兮整個下午都沒有下樓,一來習慣呆在樓上,二來樓下有個礙眼的人總在那呼來喝去,讓她看著心煩。
直到晚餐時,她才知道別墅里又多了個不速之客,只不過跟歐曉青不同的是,凌落是楚岩讓蕭絕送過來的。
相比之下,歐曉青是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怎麼看怎麼讓人討厭,凌落的存在讓蘇羽兮心里好了很多,再者凌落本身也沒那麼讓人討厭。
飯桌上等三人都坐下時,蘇羽兮突然就咧嘴笑了,這現在唱的到底是哪出?
總算明白了些,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偏偏還是情敵,這台戲還真的是有夠熱鬧的!
楚岩啊楚岩,你若真覺得無聊,可以去大影院看看那些狗血的雷人劇便是,何苦如此用心良苦的安排這麼多人住進別墅里來嗎?
她們有心為你爭風吃醋的演戲,她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奉陪!
「笑什麼笑,飯桌上的禮儀沒有學過嗎?」
蘇羽兮才剛嗤笑出聲,凌落兩眼怒瞪了下她,冷冷的指責道。
見凌落才跟蘇羽兮踫面就這麼橫,歐曉青驚得差點把筷子掉餐桌上,想想她今天的窩囊,心里狠狠地鄙視了番自己,不由更加的佩服起凌落來。
果然,還是單純的孩子好對付,這麼沒有心機,兩個小時前才說好的聯手,這會凌落就出招了。
「嗯,的確沒有學過,要不,你讓楚岩再去請個禮儀老師住到別墅來嗯?」
听到凌落的話,蘇羽兮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卻又不好笑出聲,湊到凌落面前擠眉弄眼的戲謔道。
反正這個別墅夠大,再多住幾個人進來也沒有關系,她就嫌不夠熱鬧,人多了才不會有人顧忌到她。
那樣她就樂得個清閑自在,任由她們勾心斗角,她繼續宅她的窩,當然,宅的同時還得重操舊業,否則就只有餓肚子的份了。
想到這里,蘇羽兮癟了癟嘴,似乎楚岩那人對她還真的夠小氣,從她住到別墅里來,就沒有給過她半毛錢,除了結婚那天花了九塊九。
特麼的結個婚這麼便宜,難怪她總被別人說她賤,過去她總不承認,現在想想,那麼個鐵錚錚的事實擺在那,楚岩只花了九塊九就把她娶了回去,這不是賤是什麼!
果然,賤都賤得這麼沒品!
只是蘇羽兮忘了,結婚那天楚岩的確是只花了九塊九,但在登記結婚後,他給過她一張至尊金卡,而且那張金卡每個月準時有一千萬人民幣進賬。
可惜某個蛇精病從接到那張卡後,就扔在錢包里放著,從來木有動過,也木有想起楚岩有給過她錢。
這要是被楚岩知道了,估計要劈開她的大腦,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神馬!
某人明明早就躋身土豪的名額里,卻全然不知福…
「少拿我當槍使,有本事自己打電話給岩哥哥。」
凌落心里非常清楚,楚岩跟蘇羽兩個人基本上有大半個月沒有通過電話,見面更不用說了,而蘇羽兮就是那麼個人,楚岩不給她電話,她絕不會給楚岩主動打半個電話。
正因為她肯定蘇羽兮不會這麼做,所以她才會這樣說,不然她就只有哭的份了。
「呀!被揭穿了啊,真沒勁。」
听到凌落的話,蘇羽兮故作驚訝的叫很大聲,然後很無力的撐著下巴,那樣子像極了只斗敗的公雞,頹廢的讓人想拍桌叫爽。
看到蘇羽兮這樣的表情,心里最舒服的莫過于歐曉青了,從上餐桌的那刻起,她就沒有說過半句話,一直以旁觀的人看著戲,戲的結尾果真沒有讓她失望!
經過下午那場較量後,歐曉青已不敢再貿然地惹蘇羽兮,不是她害怕蘇羽兮楚少夫人的身份,而是下午蘇羽兮摔壞了她全套的紅瑪瑙首飾,她找蘇羽兮算賬時,手還沒踫到蘇羽兮的衣角,就被打趴在地上,下手毫不手軟。
上次蘇羽兮去楚岩公司送午餐給楚岩時,對付那個公關部經理她根本就沒有下狠手,基本上都是自然的反擊。
若不是考慮到那天白靜佳還要上班,她根本就不會讓她有傷害自己的機會,害她白白挨了白靜佳一巴掌,最後都沒有處理,任由巴掌印自己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