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好好關心你自己吧,但願你還能熬的過去。」
冷笑了聲後,牧逸辰漫不經心的說道,那間陰暗的地字號他沒有半點踏進去的意思。
事實上算起來他們似乎還真的什麼都不對,連折磨人的方法都用的那樣傳統懷舊,是不是該找些新鮮的來玩玩呢?
丟下這句話後,直接離開了地下室,其他人對此一頭霧水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牧逸辰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就在他們不知該如何處置司瑞時,地下室里,再次傳來強而有力的腳步聲,被關了幾天後,司瑞都有些力不從心,甚至可以說精神出現些恍惚。
若不是楚岩跟蘇羽兮來過,只怕他現在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听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司瑞感覺自己快被凌遲一樣,恐懼到讓他呼吸一緊。
折磨人這上面楚岩可謂是個中能手了,一直掌控著暗門的牧逸辰,手段並不比楚岩差多少。
「司大少爺,你還活著吧?」
冷酷的聲音從幽暗的房門處傳進司瑞的耳中,讓他渾身一震。
楚岩跟蘇羽兮離開什麼都沒交代,但不代表他就會大發慈悲的放過司瑞,楚岩不在這種事自然由他接手,心理上的折磨遠比身體上的折磨要強大多。
當然,外在的折磨,牧逸辰自然不會放過,由內到外,唯有這樣才能讓被折磨才能讓人刻骨銘心。
比狠,沒人能比得過暗門的手段!
「不勞你惦記。」
即便知道真正的折騰還沒開始,司瑞心里現在就有著膽戰心驚,他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司瑞知道自己逃不掉,從他知道自己侵犯的那個人是蘇羽兮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那麼急著跟蘇羽晨結婚,無非就是怕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娶她為妻,只是沒想到楚岩的速度會那麼快就查到了他的身上。
快到讓他連跟蘇羽晨舉行婚禮的時間都沒來得及安排,他就鋃鐺入獄了。
可也是因為如此,他深信蘇羽晨再發現他失蹤時,一定會去司家找他的父親,到時候只要父親介入,就會查到自己被楚岩關押的事情。
不管他們是不是能夠救出自己,只要還有絲希望,他就要好好的活著,哪怕再屈辱他都必須忍下來。
「可是怎麼辦?我好像還真的挺惦記的。」
听到司瑞的話,牧逸辰嗤笑出聲,邪魅地說道。
視線落到司瑞的身上時,牧逸辰才發現那個貴公子變得邋遢不堪,起初他還沒怎麼注意到,這會看到司瑞的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嘖嘖,不過如此,不見得骨頭有多硬。」
看著司瑞那滿臉的胡渣子,凌亂的頭發,身上的白色襯衣早就弄的髒兮兮的看不見白紗,牧逸辰譏諷的說道。
他跟楚岩一直以為,能夠籌謀出那樣精密的綁架案出來的司瑞,會有些與眾不同,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牧逸辰的話讓司瑞別過頭去,他就算再怎麼狼狽,那也只在無人的時候,像這樣的情況他真的半點都不想被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