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雪瞥了瞥嘴巴,沒有反駁,而是說道︰「許總,我沒拿浴巾進來,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木晴雪不知道許情深百分之八十不會幫忙,但是她還是開口求他了。
「你沒拿浴巾嗎?」許情深沒有回答木晴雪是可以還是不可以,而是反問確定。
「嗯。」木晴雪不解,但還是誠實的點頭承認。
許情深冷哼一聲,對著廁所里面滿是不解的木晴雪說道︰「沒有浴巾不是正好嗎?你讓我去給你拿浴巾,豈不是多此一舉嘛!反正等會兒都要月兌。」
許情深的話是事實,但是木晴雪不喜歡听,她也不喜歡這樣光著,她想要穿衣服!
木晴雪沒有辦法出去拿衣服,許情深也不會拿給她,木晴雪只好待在了廁所里面,不出去,並且緘默不語,不回應許情深,不搭理許情深。
許情深沒有得到木晴雪的回應,他不爽了。
「砰砰砰!」
許情深又腳踹了幾下廁所的門,對著廁所里面的木晴雪不耐煩的道︰「你死了嗎?不說話。」
「沒有,我還活著。」木晴雪氣死人不償命的回答著。
「女人,你給我滾出來!」
許情深對木晴雪是徹底沒有耐心了,這個女人總是很有辦法激怒他,讓他很沒有耐心。
「我沒有衣服穿,我不出去,除非你把衣服給我拿來。」
木晴雪一定要有衣服穿才肯出去,于是對許情深大膽的威脅道。
「女人,你找死啊!」
該死的女人,三番五次的招惹他,許情深忍無可忍。
「許總,沒有衣服我是不會出去的。為此,你把門踹壞了也不值得。要不你把衣服給我拿過來吧!」
木晴雪知道,惹急了許情深,他是會踹門的,她不希望他這樣不環保的,所以她希望他還是把衣服能夠給她拿來。
否則,總不至于她一直待在廁所里面,他一直守在門外吧!
「好,你等著。」
許情深回應著木晴雪,嘴角勾起矯捷一笑。
該死的女人,三番五次的招惹他,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他可不是她隨便可以招惹的。
「許總,謝謝你。」
許情深答應了木晴雪要去給她拿衣服,木晴雪很高興。
木晴雪等了良久,都沒有等到許情深回來的聲音,她不禁有些著急了,可她也不敢就這樣開門出去,于是焦急的等待在廁所中。
「許總,你回來了嗎?」木晴雪詢問著門外,並且豎起耳朵聆听門外的聲音。
「怎麼?這麼一會兒就等不得了?」許情深挖苦著木晴雪,好似木晴雪一刻看不到他在想念著他似的。
木晴雪沒有回答許情深的挖苦,她可不會沒事自虐的配合別人挖苦自己,只是聲音難掩疲憊的對許情深不放心的問道︰「許總,浴巾你拿來了嗎?」
「把門打開吧!」
許情深斜斜的依靠在廁所的門邊,慵懶的對著門內的木晴雪說道。
木晴雪見許情深將浴巾給她拿來了,于是她心里欣喜著,但是她又擔心等會兒她圍著浴巾的時候許情深會看她,她又不放心的說道︰「許總,你等會兒閉著眼楮把浴巾遞給我,行嗎?」
「麻煩!」
木晴雪太多事兒了,許情深都對她開始不耐煩了,如果不是為了要教訓教訓這個女人,他才不會留下來和她繼續糾纏呢!
「許總,行嗎?」
木晴雪真是不怕激怒了許情深,再三詢問許情深。
「開門!」
許情深沒有明確的答應木晴雪,只是要木晴雪開門,但是木晴雪覺得他是答應了,于是輕輕的將門打開了。
木晴雪將門打開了,許情深放大的臉出現在了木晴雪的面前,木晴雪嚇到了,反映慢半拍的想要關上門,許情深已經早先用手板住了門,不讓木晴雪關上。
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是懸殊的,木晴雪斗不過許情深。
「木晴雪,我看你還往哪里逃!」
許情深一個用力,將門推開,將木晴雪逼近了廁所里面。
木晴雪這才發現,許情深的手里根本沒有浴巾,他根本就是騙她的。
「許總,你是個騙子,無恥的騙子!」木晴雪怒不可遏的對許情深說道,索性也不怕激怒許情深了。
許情深邪魅一笑,對著木晴雪洋洋得意的道︰「木晴雪,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騙你了,而且更無恥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許情深說著,砰的一聲將廁所的門關上了,將他和木晴雪關在了廁所里面。
木晴雪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事情是多麼的苦不堪言,于是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木晴雪知道她這樣的喊叫沒有用,她根本逃不掉,但是她還是抱著希望,希望有人來救一救她,救她逃月兌虎口。
「該死的女人,吵死了!你給我閉嘴!」
明明知道喊叫沒有用,還故意喊叫,而且是可以震破人耳膜的喊叫,許情深煩透了,對著喊叫不停的木晴雪大吼著。
于是,廁所里面就是木晴雪和許情深的喊叫聲交叉糾纏著,兩個人比著彼此的聲音,看誰的聲音更大一些。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了天邊,月光透過落地窗,溜進了屋子里面,灑在了潔白的大床上。
大床之上,木晴雪熟睡著,雪白的如羊脂玉一般細膩的背露在外面,腰間只蓋著一條絲綢的薄鍛兒,涼爽而柔滑,舒服的很。
許情深洗了澡以後,從廁所里面走了出來,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將他結實的胸膛,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氣里面。
明亮的月光下,不難看出許情深的胸膛有結實的六塊月復肌,十分迷人。
沐浴之後的許情深站在廁所的門口看了一眼床上的木晴雪一眼,深邃的眼眸,冷峻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情緒。
許情深只是看了木晴雪一眼,便徑直走到了一旁的書桌,從里面拿出精致的煙盒,自里面拿出一根香煙,優雅的點燃,走到了落地窗邊,身子斜斜的依靠在牆邊,目光看著月光,吐著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