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遇到這種人,那麼這些人就只有一條死路。
看到帝聖訣臉上的戲謔,藍色眼楮腫的哀怨,新月微垂著臉蛋,上面閃過一絲不自然。她當然是在為她調查帝聖訣的事情不好意思了。但是,那件事能怪她嗎?任誰遇到那樣的事情都會心生防備的好吧?農夫與蛇的故事發生的可不是一次兩次,她要保護自己有什麼錯?
「其實,靈兒若是對我好奇,直接問我便是,我定然知無不言。」在新月垂首之間,帝聖訣清朗帶笑的聲音又傳進她的耳中,讓她覺得還不如放幾只蒼蠅在耳邊飛翔。
如果是那樣的話,至少她還能在不舒服的時候,一巴掌拍死了它們。可問題是,現在在她耳邊說話這家伙拍不得啊。
脖子一梗,新月將腦袋揚了起來,「誰讓你沒事要跟著我的,我還不能調查了?萬一你就是一頭頂長瘡,腳底流膿,殺人放火,壞事做盡的人怎麼辦?」
帝聖訣嘴角抽了抽,「那靈兒可發現我是壞人了?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現在還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新月淡聲說道,以前的經歷實在讓她不敢輕易交付什麼。
曾經听過一句話,她覺得很有道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免不了騙與被騙,只是看自己的運氣罷了。運氣好的,遇到一個願意寵著你,愛著你,騙你一輩子。運氣不好的,遇到的則是被哄騙一時,留下半世憂傷。
帝聖訣掰過新月的腦袋,無雙的臉上滿是認真,「靈兒你給我記住了,我帝聖訣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我若是騙你半分,我便不得好死。我若傷你一分,便天打雷劈。若負你一分,就墮入無間煉獄,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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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聖訣無奈了,他從沒見過這般油鹽不進的女子。他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幫助她,更不知道她為什麼將心死死封閉。他只能一步步的模索,他知道她明明對他是有感覺的,只是那種感覺強行被她壓在某個角落中,不見天日。
看了她一會兒,帝聖訣便起身出去了。緊接著,已經傳出均勻呼吸的新月卻緩緩睜開了眼楮,一向清明深邃的眸中此時卻充滿著茫然,像是迷途的孩子,尋不到前進的方向。
沒多久,帝聖訣便回來了,他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吃食。
「靈兒,醒了麼?吃飯了。」他將吃食放在桌上,走近床邊,卻發現床上已經沒了新月的身影。
身形一閃,只見一束光芒劃過,屋中再沒了那抹純白色的身影。
帝聖訣是在距離竹屋不遠處的瀑布旁找到新月的,一件寬大的白色長袍將她的身子包裹著,這讓她看起來格外嬌小。她在站瀑布的左邊,頭微微揚起,望向瀑布下落的源頭。絕美的容顏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