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丞相獰笑一聲,「好呀,既然你讓本丞相自己出來,本丞相就出來給你看看!你現在可以去告訴那個女人了,本丞相很快便會去找她!」
敢將他關在這個地方,他不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不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白混了這幾十年!一個千年玄鐵也想困住他,簡直是不自量力!
沒錯,他算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真正為自己留一條後路?軍隊,暗衛,地道,那都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度培訓,可是自身的本事就真正的保命基礎,能將他逼到這步田地的,她還是第一人!這個仇不報,他寢食難安!
看了看千年玄鐵制造的柱子,又看了看活著的官員,一步一步逼近他們。
那些官員剛才還在慶幸沒有加入到辱罵丞相的隊伍中去,現在看到這個返老還童的妖怪,滿心後悔沒有加入到他們之中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是現在……
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縮著,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丞相大人,那些活著的官員恨不得馬上死去。媽的,能當自己爹的人忽然年輕的能當自己兒子就算了,可是他那滿身的妖冶氣息,不男不女的語氣讓他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就不說了,可是還很驚悚好嗎?
「尚書令,你很怕本丞相?」阮丞相把玩著落在胸前的一縷青絲,軟綿綿的說道。
不只是聲音,就連動作都變得女性化了,尚書令曾經是阮丞相最忠誠的走狗之一,可是目睹了一切的阮丞相之後,再忠誠也會被心中的恐懼驚退。
狠狠地搖了搖頭,尚書令抬起滿是細汗的腦袋,「臣,不怕。」
雖是這麼說著,可是發白的面容,顫抖的身軀,僵硬的指尖,無一不在顯示著他的言不由衷。
可是,能不怕嗎?見證了剛才那一幕,不管是誰也會覺得惡心好嗎?
阮丞相倒是不計較尚書令的話,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笑眯眯的說道,「本丞相就知道你最忠心了,喏,本丞相知道你武功不錯,現在去將那鐵門給本丞相打開了。」
「這……」尚書令微微抬起頭,看著阮丞相的笑臉又趕緊將腦袋垂了下去,手狠狠地緊了緊,應道,「是!」
尚書令緩緩起身,一步一步朝著牢門而去,雙手抓著兩根玄鐵鑄造的柱子,運足內力,將其往兩邊拉,可是任他滿頭大汗,那柱子根本就是一動不動!
最後,尚書令失敗了,耗盡了他渾身的力量。阮丞相鄙夷的望了一眼虛月兌的尚書令,嗤了一聲,「真是沒用!」
他語氣中帶著淡淡的不悅,尚書令一听,也顧不得沒有力道的身子,趕緊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阮丞相一腳踹開尚書令,行至牢門!其實他也沒指望尚書令能將牢門打開,畢竟千年玄鐵不是說說而已,他之所以讓他試試,不過是想探探柱子上有沒有涂毒。既然沒有,那他也不用那個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