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有著天生無法逾越的懸殊。
正如此時,夏沁藍在驚慌的尖叫聲中,已經被這個陌生的男人以一個危險的姿勢按在了路燈下。後背撞上冰冷的柱子,一瞬間有些麻痹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白皙的小臉。
「你為什麼躲在這里偷看?記者?」
此刻,赤。luo著上半身的男人微低著頭,聲音危險而冰寒。
這樣的舉動,似乎讓夏沁藍想到了昨晚的噩夢,她驚慌的抬頭,急忙辯解︰「對不起,我不是記者,我只是在這里拜祭我爸爸,听到救命聲我就過來了。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對不起,我馬上就會走!」
那一張被恐懼籠罩的精致面容,以及一雙純澈至底的眼眸,一瞬間,徒然凝滯了空氣。
「你……」
雪倩?
這一刻,震驚的神色從男人原本冰冷而警惕的目光中,一點點彌散,到最後,竟然沉澱成一彎復雜而愧疚的心疼。
夏沁藍維持著被禁錮的姿勢,慌亂的視線不敢直視他,只是聲音輕顫的一直在說,「對不起……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打擾到你們,對不起。」
半晌。
「抱歉,我嚇到你了?」
這個男人在驚訝中反應過來時,已經禮貌的松開了手,後退兩步。
夏沁藍猛的松了一口氣,甚至沒有抬眸看他一眼,便慌亂的邁出腳步,跑向下山的小道。
身後,逆光佇立的俊美男人,只是淺淺的勾起了唇角。
「墨少∼人家還想要,我們繼續做好不好?」
倏地,一雙縴瘦的手臂摟住了男人壁壘分明的腰身,不安份的手指****的滑向他的……
正被取悅著的男人,只是闔著眼眸,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冷漠的甩開了她的手。
「你自己認識路回去是嗎?」
不等她回答,男人便已大步走向跑車,呼嘯一聲,沿著車道駛離。
「寒少∼」
路燈下,一個未穿衣物的女人懊惱的站在原地跺腳。
同一時間。
夏沁藍離開墓地,走到公交車站,卻怎麼也等不來一輛車。
夜色漸濃,一場雨,驟然降低了氣溫。
「唔……這麼大的雨,沒有車要怎麼回去?」
卻在這時,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在雨中劃出優雅的線條,吱的一聲停在了車站前。
車窗緩緩降下,駕駛室的男人微仰首,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在車燈的恍惚中,那般妖嬈邪肆的俊美面容,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弧,迷人的殺傷力霎時無法阻擋。
「我叫君允墨。」
夏沁藍不禁擰了擰眉,站起身,「那個,我們認識嗎?」
「不算認識,剛剛我們在墓園見過!」
「……」
話一落,夏沁藍幾乎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事實證明,她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毫無好感。
睨著她的反應,君允墨似乎意外的怔了一下,而後無奈的搖頭,「抱歉,第一次見面就給你這樣的印象,不過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那種會欺負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