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紫幽山莊的二小姐懂醫術,不知道這其中」容華話一落,福貞就開口道。
這讓容華成功的停下腳步,雙手負在背後,眼楮深不可見,嘴角微勾,冷笑︰「這還不簡單,听說紫幽山莊的二小姐視財如命,想探出這點還是有辦法的。不過紫幽山莊的人個個是高手,我們的人很難進去,你,有辦法?」
早就听說塵淵這只狐狸很**他那個妹妹,如果這次既能把那人的下落探出,又能把她抓住,那麼,紫幽山莊一半的勢力就可以握在手里了。
不過他想錯了,蘇淺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嗎?
福貞微怔,低下頭想了一會道︰「屬下無能,暫時沒想出來。不過听聞紫幽山莊的二小姐游山去了,想抓她,有點難。」
哼,容華冷笑,負著的手徒然握緊,咬牙道︰「不惜一切,給我找到她!」
「是!屬下這就去。」福貞立馬抱拳,在容華點頭之後,閃身進了黑夜中。容華盯著天上黑漆漆的地方,喃喃出聲︰「慕容逸,算你運氣好,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步子越走越遠,樹上的蘇淺一身暴戾的寒氣射出。沒想到這個相貌岸然的太子居然會是為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主。想抓她?也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今晚來的目的蘇淺已經拋在腦後,心事重重的離開。慕容逸?慕容不是北漠國的皇姓嗎?難道這個容華還想殺皇室之人,這會不會太可怕了?逸……猛的,蘇淺想起那個渾身是傷,莫名其妙又不告而別的男人,那時候他說,他叫逸!難不成?
越想越頭疼,心里也越驚。她不想與皇室中人有任何瓜葛,卻在冥冥之中,救了皇室中人,自己這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
這樣想著,蘇淺覺得,得加快速度找解藥,把婚退了。
一路迎風而走,不消一刻就回到了偏房。看著燈光搖曳,蘇淺心里一暖。不管什麼時候,都有關心你的人,在等你關心你。
輕輕的推門進去,不禁啞然失笑。這兩個人啊,最近為了找她可累壞了,現在兩人對坐趴在桌上睡著了。蘇淺放輕腳步,拿了兩件衣服輕蓋在她們身上,蘇淺也和衣而睡。
在**角睡覺的白狐立馬醒來,哄哄**,就溜進蘇淺的被窩,緊緊挨著蘇淺入睡。對于白狐的依賴,蘇淺沒說什麼,疲憊的閉上眼楮,慢慢的睡了過去。
晨光熹微,劃過天際,難得的下起了毛毛雨。
「啊!!!」
蘇府後院,某個院子響起殺豬般的聲音,把蘇府震了三震。
蘇淺剛剛起**,暮秋把早膳端了上來,剛想用膳就听到這殺豬的聲音。蘇淺夾了個饅頭,疑惑的看向暮秋,挑眉問道:「怎麼回事?」
暮秋也是滿頭霧水,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妙菱滴溜溜的眼楮一轉,望著暮秋道:「你沒拿錯?」
「我還沒糊涂連癢癢粉都分不清。」暮秋向上翻了翻白眼,好歹她也懂點毒藥吧,怎麼可能會拿錯。
「那就奇怪了。」按理說,癢癢粉他只是呻,吟會兒,撓撓就舒服了,不至于這殺豬般的尖叫吧?暮秋是絕對不會拿錯了,那這……蘇淺,你確定撓撓就可以了嗎?掩面而逃
「吃了早膳再去看看。」蘇淺咬一口饅頭,眼楮彎的跟月牙樣。
兩丫頭點頭,也吃了起來。
飯後,毛毛雨停了,清新空氣帶著點土壤氣息。蘇淺帶著兩丫頭,手里抱著白狐,悠閑的漫步在小石子路上。
一群丫鬟侍衛進進出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緊張神色。蘇淺側了側身,把路讓了出來。
「快點快點——」
「別催了,我知道了!」
剛過了一群人,又有兩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蘇淺一個眼神過去,妙菱就站了出來,攔住兩人。
兩人急著去找大夫,頓時惱怒哪個不長眼的攔住她們。于是怒氣沖沖的抬頭,就懵了。妙菱的長相清秀,眉目如畫,不施胭脂水粉,與她們比起來,真的奪目多了。心下嫉妒,一青衣女子頓時潑辣的道:「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攔住我們,識相點給我滾開,不然有你好受的!」
「對,好狗不擋道!」旁邊的綠衣女子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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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在牆角畫圈圈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