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瑞的眼鏡一直放在茶幾上的冰桶酒旁邊,所以起了一沉薄霧。本來只是無意擦拭,卻從反光中看到有意思的一幕。
他正準備想去抓她個現行,結果發現身體不大對勁,渾身燥熱、空虛,某處還硬得脹痛。
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胸口的火氣。銳利的眼眸在房間里環顧一圈視線停在茶幾上冰酒桶里。
他在這總統套房只喝過酒,除了酒不會再是別的東西有問題了。很顯然是有人故意要讓他出點事。
而他向來也是不會因為這種事而讓自己受苦憋著的。
本想先解決了自己的個人生理需求問題再去抓躲在陽台上的偷窺小賊,回過頭卻發現陽台上躲著的人不見了,猛的上前拉開窗簾,空無一人。
顧佳玲剛兩只小腳踩到邊緣上,雙手扒上欄桿站直了身子,算是松了一口氣。
身子剛爬上一半,突然脖子上猛的一緊,掛在胸口的小包被扯入一個男人的手中,脖子被拉得不得不向前傾。
而這男人正是剛才的那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