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給你20分鐘,早點回來。
「………」顧佳玲掛了電話看這安瑟斯「下次吧!我現在要回去了。」
安瑟斯面無表情不語,車繼續開著。
見狀,顧佳玲氣得低吼︰「安瑟斯!你別讓我難做好不好。」
聞言,安瑟斯猛的一個剎車,顧佳玲一個不防,差點就和擋風玻璃親密接觸。
安瑟斯猛然轉身一把攉住她的下頜,氣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我讓你難做了?你剛剛明明可以拒絕他不是嗎!但你卻沒這麼做。為什麼你對他永遠都是不會拒絕,對我卻是一而再的狠下心。」
顧佳玲想拂開他的手,卻被他捏得緊緊的緊緊的小腦袋沒法動彈。
「那你想怎樣?吃飯聊天而已,哪天不都一樣為什麼偏偏要這麼固執。」
「固執?這是原則問題!」說道著安瑟斯將她一把往懷中帶。
顧佳玲氣得在她懷中掙扎抬腿就要踢他,可車子空間太小她動作更本就施展不開來。沒踢到他,只能用腳抵著他的座位支撐力量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這個姿勢還真是怪異,他一手摟捏著她的下頜,一手摟著她的肩用力往懷中帶,而顧佳玲卻兩只手各抓住他一只手臂,一只腳抵著他的座椅身子努力向後靠。
「你神經病嗎?非要和他比?」
安瑟斯說得是咬牙切齒「不和他比我和誰比?還有誰能讓我成為吃醋的對象?」說到著用力收攏手臂,顧佳玲重重撞入他懷中。
安瑟斯順勢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座位上,椅子自動向後靠平。
「你想做什麼?」顧佳玲動彈不得嚇得睜大眼只能盯著他。
安瑟斯也定定的看著她,他不語,就這麼看著她。眼眸中有悔恨、有憐惜、更多的是心痛。
記憶中的那些溫暖像龍卷風沖進他的腦海里,這個觸動他心中最敏感地方的女人,在他對這個世界絕望的時候,是她喚回他的。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他愛她,那樣的深深愛著她。
過了好一會他也不知道促動了什麼機關,突然車里的電台廣播打開了。
親愛的听眾朋友們,現在是5點20分,這個特別的時間有位叫安瑟斯先生的提前預定了一首歌,他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會和她心中的公主一起度過所以特別開心,為自己點了一首‘一番綺麗ス私メ’
悠然的聲音傳來,顧佳玲有些呆滯的看著他,兩人的記憶仿佛回到了那個事後。
パウパやソ春ズやスギシ出逢マスんホタ(倘若那段****未曾與你相逢)
舞ゆ散ペ花ヂヘゾギク白ゑ見りサゆギザウブよろ?(飄零的花瓣是否映于眼底也僅僅只是一片蒼白?)
パウパやソ夏メ二人ザ過ィイスんホタ(倘若那段夏日未曾與你共度)
火花ソ輝わパ殘ヘォズ消りサゆギザウブよろ?(煙火的璀璨是否便會毫無蹤跡地消逝隕滅?)——
這首歌中文名叫最美麗的自己,喜歡的可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