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時間有限,只得開門見山。
「景妃娘娘你說便是,只要奴婢能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翠兒信誓旦旦地對蝶舞發誓。
「你認識張末,張將軍嗎?」
「認識,他是良帝很器重的一個將軍。」翠兒說。
「太好了,你能告訴我一些關于他的事情嗎?」蝶舞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來著翠兒趕緊坐下。
「我只是一個宮女,對于他奴婢確實不怎麼了解,不過近期有一件事很是奇怪。我曾經幾次見他進入我們婉妃宮中。」翠兒回憶說。
「哦?這件事你們婉婷宮的人都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晚正好我當值,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知道嗎?」
「好!翠兒太感謝你了。今天我們見面的事情你一定要守口如瓶。麻煩你回去的時候幫我好好留意一下婉妃和張末,不要問為什麼!我是不會害你的。」蝶舞緊緊地握著翠兒的手,溫柔地說︰「翠兒,在這里,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您放心,我的命都是您救得。我當然知道您是不會害我的。」翠兒激動地說。
送走翠兒,蝶舞感覺從未有過的輕松,這麼多天來,她終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張末的事情終于有了眉目,這樣主人這邊也好交代了。
良國,勢在必得。
自從上次張末對婉兒發了火,婉兒為了不激怒張末只能事事盡力順著張末,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要讓他離開。不能讓他毀了自己的幸福,婉兒在心里告訴自己。
這次趁著夜色,張末再次來到婉婷宮。現在婉兒每到晚上,都會以自己睡眠淺為由將下面的宮女都支了出去。
果不其然,夜深了,听到響動就知道是張末來了。婉兒裝作已經睡熟,一直沒有睜眼。張末來到床邊靜靜地看著婉兒,始終不發一言。
他只要這樣靜靜看著她,哪怕沒有語言都是好的。這可惜他連這樣的機會都得不到了。每次看到婉兒的樣子,他首先想到的都是良帝那張再陰險不過的面孔。對他的恨自然又加深了一分。
過了好久好久,張末才依依不舍得離開,隨後婉兒睜開眼楮,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枕頭。
要說痴情沒有張末在痴情了,或許張末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只可惜他卻不是自己最想要的。
只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早已被人看在了眼里。原來張末和婉妃竟是這樣的關系。
翠兒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第二天她趁機匆匆去了靜園。沒想到卻看到蝶舞正在收拾東西。
「您這是要走嗎?」翠兒趕緊上前問。
「是的,我來了這里有段時間了。是該到了辭行的時候了。」
「你讓我留意的事情我有消息了。每天深夜,張將軍都會一個人偷偷溜進婉妃的房間,待上一段時間後就會離開。」
「你說的可是真的?」蝶舞激動地問。如果翠兒說的是真的那自己的猜測就**不離十,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那策反的幾率就會更大了。
「千真萬確!但是他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有的時候婉妃房間里的燈都沒有亮。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